“行了!以後你俩谁都不许向对方动手,否则本王就将此事告知窦叔儿——你们是了解窦叔的,他想修理你俩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楚王殿下在家臣的克制关系上,一直都存在着清晰认知——姜去“独断万古”,窦叔儿“主宰一切”。
就目前来看,除了他俩,其馀的窦氏家臣,无论是谁,恐怕都得在他俩面前“站如喽啰”。
“唯!”宇文擎和王玄策也不傻,知道楚王殿下这回是来真的。
“罡子!”处理完家臣的矛盾,楚王殿下觉得自己也该开始忙碌正事了。
“殿下,”袁天罡得到家主呼唤,赶忙带着师弟李淳风打马来到家主身边:“您唤我何事?”
“你和淳风不必参与此次作战,但必须时时刻刻确定我们的行进方向不出错。”楚王殿下虽然知道薛万钧给自己的家将都是熟悉草原环境的百战老兵,可是此番作战的精髓,就是简单高效,任何一点影响行军速度的因素,都必须排除掉。
“唯!”袁天罡和李淳风闻言,顿时抱拳领命。
“那成,咱们走!”
随着楚王殿下一声令下,千骑奔腾成一线,马蹄声声如响雷,煌煌向北而行!
四日之後。
“殿下,臣已经跟薛将军的家将确认过,前方应该就是回纥部落了。”——在一处低矮的山坡之上,王玄策指着不远处山脚下的繁华部落,对李宽低声道:“抓回来的那几个斥候,但没有审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既然如此,那便先拿下回纥部落,等我们活捉了回纥部落的高层,想必会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的。”长时间的行军,已经让楚王殿下的身形充满了疲惫,但是心中积累的郁闷之气,又让他心中杀伐的欲望开始疯狂蹿升:“他娘的,关中的老百姓祖祖辈辈就只想着种地,可这帮蛮夷却总想着打秋风,那成,本王今日就告诉他们一个道理:但凡不打算让咱们老老实实种地过安生日子的,咱们就把他们种地里!
诸君,随本王冲锋!”
随着楚王殿下的一声令下,这支两千馀人的骑兵队便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了远处山脚下的回纥部落。
杀戮,就此开始。
而王玄策,也是第一次明白,为何宇文擎当初对於楚王殿下给了他五十死士一事如此耿耿於怀。
相较於带领宇文擎丶姜盛二人杀入迎面而来的回纥骑兵阵营中,如入无人之境的楚王殿下,那些个黑衣死士们或许不给他犹如楚王殿下那般犹如万人敌的震撼,但这些黑衣人简单高效的杀戮手段却能带给王玄策更大的心理冲击。
两千馀黑衣骑士,手持大黄弩几轮劲射,便让那近六千人的回纥骑兵减员过半,随後大家分工有序,留出几百人持弩穿梭战场,负责来回支援或者临时补刀,剩下的,则抽出腰间横刀,压倒性的个人勇武,开始了对敌人的围剿。
这场规模不大不小的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一个多时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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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个多时辰结束后,整个回纥部落,却再也找不到一个有生力量。
所有的成年男性,已经被楚王殿下带人尽数斩杀,至於剩下的那些老弱妇孺——那些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们,在亲眼见过那些个手持武器冲向军队的族中男性长䭾,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斩於马下后,他们也就变得老实了。
如此,似乎这些老顽固们的死时的价值,也从螳臂当车开始上升到了杀鸡儆猴。
但这些对李宽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再来一些不怕死的,他照样立杀之!
开什麽玩笑,仁慈?大唐的仁慈,从来就不该在与之有过血海深仇的敌人们身上得到体现。
何况鉴於对方在上次战败后,面对大唐的宽容,却没表现出丝毫感恩之心,大唐如今倘若还继续对其保持容忍态度,继续放任其嚣张,那麽这种绥靖行为或许更应该被叫做愚蠢才更合适。
“殿下,人抓来了。”——在回纥部落最豪华的那顶帐篷之中,楚王殿下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正在享用炙羊腿,而他的心爱战将,浑身浴血的宇文擎则是刚刚带了一个衣着华贵的老人走了进来。
“你是……恶魔……你是恶魔!”老人在见到李宽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发出阵阵哀嚎:“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们?!”
“呸!”楚王殿下闻言吐掉嘴里的羊肉,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为什麽?本王也想问,我中原百姓老老实实的种地砍柴,养鸡喂鸭,勤勤恳恳过着自己的日子,却为什麽要被你们带人冲进村落,把一整个村子的人屠杀殆尽,甚至最後连怀孕的妇人你们都未曾放过,就连在杀死对方之前,还要凌辱一番?!——老东西,你能回答本王这是为什麽吗?!”
随着楚王殿下的声音落下,那原本还气势高昂的老人顿时涨红了脸,原本心存死志的他压根就不怕眼前这位在草原已经被称为禁忌之主的大唐楚王,可……
“这些事情……其他部落也做了,为什麽,为什麽您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