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殿下现在觉得自己强得可怕,可他还是必须知道为何倭国海盗会集体前来服软:“谢公,你把人倭国国王给睡了?”
“殿下……”谢闵麟听闻楚王殿下此言,他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如今倭国的国王……是男子。”
“所以本王才有此推断啊。”楚王殿下可从来都不是老实孩子,被人欺负了不知道还手。
“……”谢闵麟没想到,楚王殿下居然在这儿等着他。
可随後,他突然释怀笑道:“当然,如果殿下想,臣也不是不行。”
“哇……”楚王殿下突然发现眼前这位供奉可真是“点子扎手”得紧:“谢公……你是真饿了。”
“谁叫殿下您非要呢。”谢闵麟的抽象成分看起来也很复杂:“臣必须要为您尽忠啊。”
“好了好了……你再说下去,本王会觉得自己是真该死啊……”楚王殿下算是怕了——这货就算不善武艺,光靠一张嘴,估计都能跟魏徵起码斗个平分秋色:“不过本王实在很好奇,你这……你这是怎麽办到的啊?”
楚王殿下看这样眼前这帮面露恐惧的倭国海盗,他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就算滑跪……是不是也要打过一场再说?
“我们窦氏和虬髯客合作,在昆仑洲占据了一块不小的地盘,加之我们窦氏还占据了苏鲁岛,作为海上贸易的中转站,而倭国国王,之所以对我们这麽客气,其实也是源於这一点——他们国内一直以来都缺吃少穿,贵族又喜欢香料丶珠宝,而这些,只有我们能卖给他们。”
“谢公,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好忽悠。”楚王殿下在听完谢闵麟的这番解释后,他当即眯起眼睛道:“我要听实话。”
“好吧。”谢闵麟也见没能骗过自家家主,索性就光棍的承认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如今倭国国王下方的各部势力已经渐渐成了气候——所以只要窦氏联合虬髯客向站在某方势力背後,那麽倭国国内的平衡便会被瞬间打破,国王也得立马换人,所以他们服软了。”
“……”楚王殿下这下可算是清楚对方为啥要忽悠自己了:“这话我可不可以当从来没听过……”
“当然,只要殿下想,便可以。”谢闵麟其实也不希望楚王殿下知道这些内幕,有些脏活累活,本来就是他们这些窦氏家臣们去乾的。
家主大人真没必要知道其中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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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父皇……”——李二陛下甫一来到甘露殿,就看见自家小儿子,稚奴小朋友如同一个滚地葫芦一般朝自己奔来。
“稚奴,怎的还哭上了?”见小儿子哭得这麽凄惨,李二陛下当即心疼地弯腰将其抱在怀中,随後只见他伸手拭去了对方眼角的泪珠:“告诉父皇,是不是你四哥又欺负你了?”
“呜呜呜……是……是……咳咳……”——许是因为情绪太激动,所以稚奴话说一半,先是咳嗽了一阵,在李二陛下为他轻拍後背,缓过劲来之後,他才继续委屈巴巴地开口道:“是母后……母后揍稚奴……”
“啊……是你母后啊……”本来打算找个机会修理一下“自家小树”,让其“直溜儿”些的李二陛下,闻言抖了抖胡须:“稚奴啊……你母后教训你……一定有他的道理……”
“呜呜……”稚奴眼见求告无门,於是只能仰天大呼道:“呜呜呜……二哥!我要二哥!”
“你二哥回来第一个就要揍你!”在听到弟弟的哭喊后,长乐公主面带不满地从殿内走了出来,只见她先是朝李二陛下行了一礼,随後才道:“父皇,母后在殿内,您要见她?”
“长乐,稚奴这是犯了什麽事?惹得你母后如此生气?”李二陛下现在更好奇小儿子为啥挨揍。
“那日怜儿阿姊进宫看望稚奴和兕子,而且还特别耐心地陪他俩玩耍。”长乐公主闻言抿了抿嘴,开始如实描述某位小皇子的胆大包天:“在耍了一阵后,觉得陀螺不好玩的稚奴,提出要跟怜儿姐姐还有玉琳她们玩捉迷藏……”
“嗯,然後呢?”李二陛下见女儿迟疑,知道重点部分就要来了。
“这个小竖子。”长乐公主见父皇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於是当即便没好气地指着稚奴道:“他说要让怜儿阿姊她们先藏,他来找,可结果等怜儿阿姊他们藏好之後,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粉色纱巾,蒙在自己眼睛上,嘴里还喊着‘爱妃……朕来啦……’”
“呼……”
一阵长风吹过太极殿的走廊,吹不散李二陛下此刻心中的混乱。
好半晌过後……
“哇!”——不可怜,但很好笑的九皇子殿下,他那刚刚才挨过母后巴掌的小屁股,再次迎来了一张充满父爱的大手。
“你还好意思哭?”——李二陛下觉得自己指定是遭上天惩罚过了:“你个小兔崽子……你二哥当年都没你玩的花啊……”
“呜呜呜……”因为被父亲抱在怀中,稚奴连跑都没法跑,所以他在挨了两下后,当即一边哭一边仰头晃脑地朝着父皇脸上甩鼻涕:“阿嚏!阿嚏!”
“……”李二陛下见状赶忙拿衣袖挡住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