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我是席瑶，有点事找你。”
“进来吧，门没琐。”
封子曜正坐在办公椅上，见席瑶进来，把打开的抽屉一把推回去。
也是在这时，有一张照片掉下来，落至席瑶脚下。
席瑶弯腰捡起，注意到这张照片是一对男女的合照。
照片有些泛黄，看起来有些岁月了，男女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左右。
男孩一只手圈着女孩纤细的腰，两人姿势亲密，对着镜头笑得异常甜蜜。
看起来是一对小情侣。
而男的，明显是面容稚嫩一些的封子曜。
席瑶并没有多问什么。
“你照片掉了。”
封子曜接了过来，重新把照片放回抽屉里，也当作没事发生。
“找我什么事？”
席瑶：“我有个朋友明天想过来这里探望我，不知道方不方便。”
封子曜轻笑：“没什么不方便的。是程小姐吗？”
“不是，是阿晴，你也见过几回的。”
封子曜嘴角的浅笑凝固在脸上，久久没有任何动作。
席瑶见他这样，以为他是对舒晴有意见，就解释了一下。
“阿晴她人很好的，看着虽然冷漠，其实是外冷内热。”
封子曜其实是没想到自己刚刚想到这个叫舒晴的女人，这么快就听人提起了她。
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长相声音都不同。
动作举止和行为方式，却都像极了……
“你这位朋友是临安市人？”
“对，你怎么知道？”
“听口音像。她犯了什么事被抓进去的。”
“她的身世挺可怜的，父母早亡，家里欠债，还有个小她好几岁的弟弟要养，就跟人混了黑社会，后来替人顶罪才坐的牢。”
封子曜顿时就僵住了。
弟弟，她居然也有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