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退到墙壁,窗外一只飞鸟路过,她灵识一开,抬手一挥。
飞鸟飞入房内,利爪划过秦天助左侧眼角。
他收手挡住半闭着流血的眼,又摇头笑起来。
“鹤鹤,你真的太特别了,我刚才一时心急,居然没意识到,你做这些都是因为在意我,你吃醋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祝鹤朝他抱拳,“先去包扎吧!下次再离我这么近,就不是伤眼这么简单了。”
秦天助嘴角勾着,语气又轻松起来,“嗯,让我先去包扎,你关心我了,我听你的。”
祝鹤扶额看着离开的人,愤愤骂一句,“有病。”
一切发生的太快,贾悠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祝政躺在病床也是干着急。
好在没有真的伤到鹤鹤。
吃着营养餐,贾悠看着她,“你看看你啊,从小到大,都不跟我们交底,当初问你为什么转学,你说是因为不喜欢学校环境,我们去问了老师,才知道你被孤立了,要不是这次曝光出来,我以为你顶多就是没朋友,没想到还被打被欺负了。”
“还有这个小秦总,我就只知道你不喜欢他,可他平常在我们面前装的真诚专一,原来是你知道他的那些烂事。”
“鹤鹤,妈妈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但是这种事情你总一个人受着,妈妈也心疼。既然是那些人做错事,那我们就报警。”
祝鹤对凡人食物有了新的理解。
好吃的都带点垃圾食品的标签。
有营养的多少和不好吃有关联。
她摇摇头,“不至于,我能处理好,妈,你别瞎想,你看我现在不好好儿的嘛!”
祝鹤给她传送记忆,好像是特意屏蔽了那些不好的。
眼下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隐瞒的事情。
贾悠见她那么懂事,拨了拨她的耳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刚回来,直播的时候又摔了,这些天不会又要赶回去工作吧?”
祝鹤想了想,“这个得去公司才知道。”
祝政终于黯然插了句,“别太累着了,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得你那么拼。”
祝鹤没应。
她没体会过与父母相处之道。
不过原本的祝鹤似乎对父母很是依赖。
当天祝鹤在医院睡,替换了贾悠一晚。
都要睡了,她才想起家里那个混世魔鸡。
立马给妈妈打电话,妈妈没接。
她正猜测,大红会不会逃出笼子,然后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
等妈妈一进门,一通乱啄,此时妈妈正在等她去救!
她已经冲出门,一个视频打来。
贾悠给大红倒了水,弄了米。
“这是从平沿村带回来的吧!长得真标致,往年这大红公鸡能镇邪,看看这鸡冠,颜色亮又厚实,那个村民大叔说的挺好,这公鸡可以保护你。”
大红振翅。
傅衍之分身嘴角压不住了。
祝鹤的妈妈,对他赞许有加呀!
不对,她好像只是在夸公鸡!
安分收翅,自闭了家人们。
也许未来,他的好评还不如一只公鸡。
“妈,你别理它,小心它啄你。”
贾悠隔着笼框,用指头在大红头顶画圈。
“你看,它才不会啄我呢,你以为那些小动物亲近你是因为什么!因为妈妈我呀,也很受动物欢迎,这是有遗传基因的!”
贾悠很骄傲的说着。
见大红没动太多水和米,她才正色看着祝鹤,“不过鹤鹤,它有点挑食啊!”
自闭的傅衍之,机械式啄米。
祝鹤正要吐槽大红的无赖,看到它开始疯狂进食。
心里顿时无语。
果然,它也是能听懂话的,就是不怎么听她的。
“好了妈妈,既然没事儿,那就早点休息,明天见。”
顺带隔着屏幕给大红一个威胁的眼神。
大红读懂了,她说:“你要是敢乱来,就等着受死吧!”
第二日祝鹤都没回,直接到公司看了一圈。
经纪人郝可珀拿着一堆剧本,告诉她终于有可挑选的余地了。
然后她推开起身,“不然我还是歇几天吧,哎呀,前两天在节目里摔了一跤,头怪疼的。”
大概是有点火势了,休假的提议居然被采纳了。
祝鹤终于可以回家,开始进入阶段性修炼了。
一场综艺下来,功德值满得要溢出来了。
内丹疯狂吸收后,增长成圆盘大。
祝鹤所在的小区,绿化十分不错。
每晚她都在植物吐纳间,吸收转化,将内丹一点点精炼压缩到最佳。
弹珠大小,荧光点点,气旋在身体有序来回。
再睁眼,手机电量耗尽,小文来过又走了。
留了纸条,说帮她给爸妈报过平安,让她好好休息。
祝鹤看着手机,一充上才发现,已经过去两周。
赶紧给爸妈去电话,询问最近秦天助有没有新动作。
好在平安无事。
祝鹤好像没什么朋友,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