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冷的一声笑,透的声音中满是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想要寒小烯命的人,你也是其中一个。我暂时留着炎汐的命,只是为了让你们知道,私自违抗我命令的人,不会死的这么容易的。”
透的声音顿了顿,而慕娇燕原本火热一片的身体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变得冰冷,甚至忍不住快要瑟瑟发抖了,“属……属下知道。”
“知道就好。”清茶源源而动,透倒了一杯茶,头也不抬地道:“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去动寒小烯。出去吧。”
“是。”
慕娇燕没有敢再抬头,就这么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长袍,低头退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泪水再也止不住地从慕娇燕的眼角滚落,一颗颗,一串串,越来越多。
双腿间的疼痛提醒着她刚刚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可是透却从头到尾关于这件事情一个字都没有提到。
想来,自己只是他一件发泄的物品而已了。
可笑自己还那么天真的以为……
以为……
甩甩头,慕娇燕苦笑着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从记事开始,她就在神影阁里了,阁主是她一直以来的主人,她的生命都是他的,还在乎这具身子吗?
擦干了泪迹,慕娇燕的眼中已然是一片坚定,不管如何,她都会效忠阁主的。
听着缓缓远去的脚步声,透端起茶杯品茗着,凤眸微眯,似沉思,似考量。
清淡的茶香遮掩不住房内余留的淫靡之气,微微转眼间,榻榻米的边上还散落着慕娇燕被扯破了的衣衫,还有榻榻米上的一抹血红色。
眸光微沉,茶杯端在嘴边,却停住了饮茶的动作。
片刻之后,他缓缓地放下了杯子,手一抬,终于将脸上的面具给拿了下来。
清俊儒雅,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他的长相,而这张脸,正是北辰奕的。
他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榻榻米上的那抹鲜红,凤眸中似有着不解,许久之后,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苦笑,竟是自言自语道:“人人都喜欢的欢爱,为何我却没有一丝欢和爱的感觉呢?”
原以为季歆然那柔弱而青涩的身体满足不了自己,可是慕娇燕那么火辣性感的身躯,却还是让他毫无感觉。
如果……如果那人是寒小烯的话……
只这么想着,他就觉得身体的某一处正在蠢蠢欲动……
阿铄还没有醒来,寒小烯出去倒水的时候,发现寒小凝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叹了口气,轻轻地推门走了进去。
“小凝,你怎么还没睡?”
见他依旧坐在桌前画着什么,寒小烯心疼地责备着,可是寒小凝却压根就没回头,手下的动作不停,而且一副很急切的样子。
皱了皱眉,之前的他不是已经好了很多了吗,现在怎么又开始不理自己了?
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寒小烯在看到他正在画着的东西的时候,忽的顿住了脚步。
“小……小凝,你怎么在画阿铄的剑?”
原来寒小凝在画着的,居然是阿铄的古剑,现在他正埋头涂抹着剑柄上那颗红色的宝石,越涂越急,越涂越红……
而且此刻的寒小凝,整个人好似陷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对于寒小烯的到来好似根本就没有发现。
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凝重的神情,还有那脸上薄薄的细汗,寒小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小凝,你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她抓住他的手的瞬间,寒小凝也完成了最后一笔,一把惟妙惟肖的古剑赫然展现在纸上。
寒小凝的神情一怔,好似才从某种意境之中回过神来,“姐姐?”
带着一丝疑惑和怔忡,小小的脸带着一抹苍白。
“小凝,你还好吧?”摸着他的脸,擦拭着他的脸上的汗,轻轻地将他搂在怀中,寒小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的情况好不容易有所好转,她真怕他再出什么状况。
寒小凝摇了摇头,视线却落在了自己画的画上面,寒小烯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由得出声问道:“小凝,你画这个做什么?”
皱着眉头沉默片刻,寒小凝忽的道:“姐姐,你去叫梓风哥哥和千墨哥哥来。”
见着他那么严肃的表情,寒小烯连忙起身叫醒了正在睡觉的两人。
邬千墨一听,好似明白了什么,顺带着把之前寒小烯一起带来的古剑也带在了身上,就在三人一起进入寒小凝房间里的时候,另外一个房间里的阿铄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小凝,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邬千墨进入房间之后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寒小凝看了看三人,再看看邬千墨手中的剑,最后又看向了自己的画上,启口道:“幻灵戒,在剑里。”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三人却听得分明,一阵面面相觑之后,视线齐齐落在那把古剑上。
邬千墨满脸的惊愕,将手中的剑拿到了寒小凝的面前,“你说……幻灵戒就在这剑里面?”
“是的。”寒小凝点了点头,抬手摸上了那剑柄上的红色宝石,“就在这里面。”
“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