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心俱疲。
他实在无心跟着易林，当他的“好弟子”了。
“你身上有死气，你杀过人。”陆翊正经起来不太喜欢说客套话，直截了当地跟孙贺说道。
孙贺当即吓了一跳，“你……你”
他心中大骇，瞒了这些天的秘密突然被人戳破，他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嘘。”陆翊食指抵住嘴巴示意他小点声。
同时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但人不是你杀的，你只是帮凶对不对？”
“你做了什么？犯错就要受到惩罚，这样‘他’才会放过你。”陆翊的视线透过他的肩膀看向他的身后。
好似看到了什么。
孙贺的腿抖起来。
脑海中此时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他知道，面前这人什么都知道！
他要告诉他吗？
可是要是告诉他了，易林不会放过自己的。
陆翊悠悠地叹了口气，这孩子眉眼开阔，本应是至纯至真之像，却因遇上了易林，阴差阳错，走上了歪路。
若不然，他应当与天道有缘，在玄学命理这条路走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