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落笔,力可穿透纸背:“那登徒子后来如何了?”
苏锦:“被拘留了十五天,相当于你们的蹲大牢。”
才坐了区区十五日大牢。
沈逾白捏着笔杆,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片刻后,手上力度减轻,再次下笔:“明日我休沐,绝不会让贼人碰到卷轴。”
眼中寒芒更甚,脸上却露出一股嗜血的阴狠。
只是夜已深,无人看到这一幕。
接到字条的苏锦却心安了很多。
明天有沈逾白守着最后一道关卡,安全系数直线提升。
周一早上六点,天才蒙蒙亮,校园里的清洁工开着清洁车扫干净路边的落叶。
室外篮球场上,篮球社员们已经早起跑步训练体能,跆拳道社团就站在旁边的空地上踢靶子。
从宿舍去三食堂的路上要经过一个不大的湖,叫谈湖。
谈湖的四周建有不少的木椅,上面坐着的人或大声背英语,又或背古诗,读书声朗朗入耳。
过了湖后,就是一个小山坡,背誉为情人坡。
此时,上面已经有不少情侣。
走过情人坡,就到了三食堂。
此时食堂里没什么学生,包子档口的蒸笼上飘荡着白色雾气,将档口的师傅们笼罩得看不清脸,手上包包子的动作娴熟又快速,全然不受影响。
苏锦买了两个包子,没忍住旁边档口香味的诱惑,买了油条和面窝。
就这还不够,油泼面、酸辣粉,还买了两杯豆浆,这才去展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