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别打我娘了,我嫁!我真的嫁!”
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内,一个长相娇美的女人跪在地上哀求着,晶莹的泪珠如同春日里被露水轻拂的梨花,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婉与柔美。
在她的面前,自己的母亲已经被两个下人打的奄奄一息,昏迷不醒。
两个下人打完她的母亲,又回头看向这个女人,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不愧是丞相的私生女,真他娘的是个美人,不如嫁给那病秧子之前让我们哥俩爽上一爽!”
“反正嫁也是死,不嫁也是死,还不如死之前给我们做点贡献!”
两个男人说完,直接将女人压在身下,撕开了女人的上衣。
此刻女人的上身,红色的肚兜露出边际,衬着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迷人。
两个猥琐男看的迷了眼,口水流了下来,流在女人的外衣上。
此刻女人再也受不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两人,冲着房间的柱子就撞了上去。
“真是扫兴,还没开始就寻死,现在流了这么一堆血,晦气!”
“这娘们还挺烈,可别撞毁了容,到时候没办法替嫁,丞相得要了你我二人的命!”
“你去看看!”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了她的身前,正要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就见女人突然睁开双眼,直挺挺的坐起来,歪头看向两个人。
头痛,真的很痛,感觉要长脑子了。
记忆像洪水般往南千雪的脑袋里涌,只一瞬,她就接受了全部的记忆。
原来,她穿越了。
原主是当朝丞相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当朝皇帝赐婚丞相嫡女与摄政王。
由于摄政王是个病秧子,太医下了诊断,最多活三个月。
原主父亲并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刚刚嫁过去就守活寡,所以才想到让原主替嫁这个办法。
今天,就是原主那个未曾谋面的妹妹嫁人的日子,也是她替嫁的日子。
一男子开口说道:“吓死你大爷我了,不就是想借你的身子爽一爽吗?还寻死觅活的,看来是活的太舒服了。”
“抓紧换衣服,这么多血搞得我都没有兴趣继续了。”
“呸!晦气!”
南千雪缓缓起身,在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走到其中一个男人身前。
男人看到这一幕更加愤怒,那个刚刚还跪地哭着求饶的女人,现在竟然敢反抗?
“你特么活腻了是……”
话还没说完,南千雪手中的匕首就插进了男人的太阳穴,白齿红唇轻启:“聒噪。”
另一个男人直接看傻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南千雪手中的匕首在太阳穴内抽出来,血液掺杂脑浆一同喷出,另一个男人才大叫着救命。
“救命吗?”南千雪歪头看向男人,淡淡的问道:“你很想活着吗?”
男人用力的点着头:“想!求姑娘饶我一命吧!”
谁知下一秒南千雪就将匕首插进了这个男人的喉咙,对视着还没有闭目的男人的双眼轻声说道:“你的声音太大了,太聒噪了。”
南千雪松开手,男人的身体顺着墙壁瘫软下去,挣扎了几下后没有了气息。
南千雪在房间内用冷水简单洗了个澡,换上了婚服后打开房门。
门外是一只迎亲队伍,马车前的喜婆看到南千雪穿着婚服出来,以为自己带过来的两个壮汉已经把这个小丫头收拾的服服帖帖,肯为自家小姐替嫁了,开始刁难道:
“怎么出来这么晚?照这个速度,天黑之前还能嫁到王府吗?”
“还有你,怎么盖头都不盖!”
南千雪并没有回答,只是开口问道:“你们随行应该有郎中吧?”
喜婆见南千雪不搭理自己,脸色有些难看,握住南千雪的手腕开始骂道:
“不就是额头破了点皮吗?知道我们多忙吗?哪里有空给你看病!”
“刚刚还说不嫁,装什么贞洁烈女,现在还不是服服帖帖的穿上婚服!”
“刚刚的那两个人呢?叫上他们,抓紧出行,我们还要天黑之前赶到王府呢!”
南千雪把目光缓缓挪向喜婆,盯得喜婆浑身有些不自在。
她的目光不是害怕,也不是恐惧,恰恰相反,她眼神中是淡淡的漠然,宛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还有……那目光恰似刀子一般锋利,仿佛能瞬间割破人的喉咙!
“你……你看什么?我在问你话呢!”
喜婆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着,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着什么。
南千雪指着房间内说道:“他们在房间里,不能和你们一起同行了。”
“搞什么!”喜婆走到房间门口,一脚踹开了门,被房间内的一幕吓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关好门回到南千雪的身边,跪在地上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浑身都发着抖: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姑娘饶我一命,姑娘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南千雪低头看着喜婆:“我刚刚回答了你的问题,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们的随行里面,有没有郎中?”
喜婆立刻开口,仿佛说晚一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