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拖欠了。”
“怎么可能!?”李河山大吼一声,好多人都看了过来,他摸摸脑袋,“我,我是说,堂堂李大人的家里,怎么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害,你还别说,就真拿不出来,”那男的破罐子破摔,“其实我女儿就在那外室的房里当丫鬟,从前是替杨夫人做事的,现在啊,哎…”
这时,从边上来了一位,胡子拉碴的大汉,他色眯眯的挤进人群,“哟呵,你们知道我是谁不?”
“谁不知道你啊,城西王癞子!”
“嘿嘿,我王癞子啊,看见过,好几次呀,不一样的男人从李府里走出来。”
“那不是正常嘛,李大人做官的,来来往往多少人打点。”
“嗨,我说的是城西李府,有几次呀都是晚上呢。”
李河山听着气不打一处来,“你胡说!”
“诶,我怎么胡说了,谁人不知道谁王癞子,最喜欢蹲点漂亮俏寡妇了?”
王癞子看着周围人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他立马解释“我没偷没抢,双方都是自愿的。”
说罢,还得意的看了在场的男人一眼。
“走了走了,那女人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呢。”王癞子摇了摇扇子,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那杨夫人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王癞子的话,像颗疑惑的种子,在李河山的脑袋生根发芽。
他头也不回的跑了,他想回家,想知道答案,想问问王玲,什么是真相。
他都快忘了,家里钱财的事情,只在乎自己有没有被戴绿帽子,以及龙凤胎是不是自己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