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鳞甲,显得格外狰狞可怖的大鱼舒展开身躯,将长在身侧的机枪枪管对准自己。
等等,机枪?
密集的机枪轰鸣连成一片,薛诚及时扑倒在地,勉强躲过那片金属风暴。
而艾拉的反应更快,她不假思索地拔出随身的手枪,做出规避动作的同时,向大鱼扣下扳机,那看似小巧的女士手枪发出震耳欲聋的爆鸣,精准地击穿大鱼的鳞甲,在鱼头的位置爆起一团漆黑的血花。
枪声戛然而止,大鱼无力地落回海里,艾拉顾不得前查看,喝退甲板听到动静,拔出配枪就要过来支援的提督,这才慌忙搀扶起薛诚躲到角落里:“喂!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我没事。”薛诚紧紧按着左臂,表情古怪。
“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艾拉注意到薛诚的异样,不顾他的拒绝强行扳开手指,就看到白色的衣袖,赫然出现一个弹孔。
“我真没事……”薛诚无奈地解释道,然而艾拉还是不管不顾地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刚刚有点肌肉轮廓的手臂。
“嗯?怎么会没事的?”艾拉的手指在平整的皮肤滑过,她明明看到了弹孔。
“可能是只是擦破了衣服吧?”薛诚目光闪烁,他连忙站起,拽着艾拉就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海里不知道还有什么怪物,我们先回船舱!”
艾拉心中一凛,连忙跟在薛诚身后,躲了回去。
随着事件的报,军舰飞快掉头,驶离这片海域,而总部一纸命令下达,原本预定的庆功宴也随之取消,让刚刚大胜而归的提督们满头雾水。
三天后。
“喂,艾拉。”办公室里,列克星敦抱着胳膊,神情不善地瞪着艾拉:“海军总部的临时作战指挥中心号称防守严密,绝对安全,居然差点被深海巨兽斩首重要人物,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在她的身旁,密苏里、黎塞留、华盛顿、胡德、俾斯麦、1913战巡……足足十几名婚舰将本来宽敞的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她们神态各异,强势围观。
如果不是空间太小,相信前来问罪的人绝对不止这点,不过也没差,因为在码头的时候,艾拉已经收获一箩筐白眼和下流的手势问候了。
“你、你们不要这样看我。”艾拉讪笑道:“我们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把所有的情况都算到?再说了,薛诚不是没事吗?”
“没事?”站在窗前的陆奥向外一指,没好气地说道:“你管这叫没事吗?”
艾拉没有凑过去看,因为在刚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过了。
“再来一组!”办公楼外,镇守府在建设初期就在树荫旁设立了一排单杠、双杠之类的运动设施,薛诚光着半身,正在挥汗如雨地做着引体向。
“一!二!三!四……”身穿纱裙的小长春坐在旁边的云梯摇晃着双腿,丝毫不顾自己那条洁白如雪的裙子蹭雨后生出的铁锈,为薛诚计着数。
“十!”长春欢呼一声,见薛诚落到地,拼命地鼓掌:“提督好棒!好厉害!”
“嘿嘿,这算什么?”薛诚比了个大拇指,露出爽朗阳光的笑容:“还没完呢,接下来是俯卧撑,看我的!”
刚刚结束引体向,薛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再次开始了运动。
“一!二!三!四……”听着窗外传来的计数声,陆奥挑了挑眉毛,看向艾拉,再次重复道:“这叫没事吗?明明是受到太大的惊吓,脑子都变得不正常了!”
艾拉眼神乱飘:“怎么了?积极运动不是很好吗?听说薛诚立下个三个月蜕变成肌肉男的挑战,我看这次有戏。”
“所以说,你觉得提督现在这个样子很正常?”兴登堡不耐烦地说道:“那条咸鱼从来都只是嘴说说,但是自从这次回来以后就变得精力格外旺盛,干劲十足,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他么?”
“喂,兴登堡。”胡德偷偷在背后戳了戳她,小声说道:“不要这么说啦,给提督留点面子……”
兴登堡假装没有听见,继续说道:“反正你总要给我们个说法,不然下次再有深海巨兽来袭,你们海军总部自己去镇压,我们镇守府恕不奉陪。”
艾拉无奈地苦笑着:“深海镇守府的后勤补给和日常开销我们不是已经承担了么?还有这次击退深海巨兽的奖励也已经发放给你们,还想怎么样?”
兴登堡瞪大双眼,撸着根本不存在的袖子,摩拳擦掌地说道:“那点东西就想把我们打发了?艾拉,熟归熟,但是你这样做,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艾拉差点被气死,你们好欺负?这可真是听过最大的笑话。
不过见列克星敦、密苏里她们都沉默不语,任凭兴登堡发挥,艾拉多少也能猜到她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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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讨价还价?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谈判专家!
艾拉冷笑。
办公楼外,薛诚总算结束锻炼,披着条大毛巾,和小长春坐在树荫下乘凉。
“提督,我帮你擦汗。”长春从舰装空间里取出湿巾,仔细帮薛诚擦着头脸的汗水,贤惠得像个小媳妇。
导弹驱逐舰可不像战列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