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加上秋收粮草就够让陛下头疼的了,您就少说些刺激他的话吧!”
被人如此请走,萧阳嘉表面平静内心的怒火早已翻涌如海,“舅父之死本殿势要讨个公道。”
“殿下,您不知道,陛下早已为您做好了打算,您这是何苦相逼呢?”
何苦?萧阳嘉冷笑,为了那个本该死去的人,让自己成为太子嫉妒的对象,而他在边关守着一方土地做起了王爷,到时自己披荆斩棘将他扶上皇位吗?
这绝无可能,杀不了他就杀了他心仪之人。
就凭她百般不允自己的请求就得死,身为皇子一朝致残,他受尽冷眼如今为求康愈对一个女子低三下四,怎能容忍?
“陈总管,父皇要你去寻叶氏,可惜她已经不能开口了,谢尚书主张用刑,本殿无可奈何,所以她的手也不能用了,方才本想告诉父皇,可惜他不肯给我机会。”
他表现得有些伤怀,身为人子被质疑偏袒旁人,任谁也会伤心,
这一些有多蹊跷他不想知道,只说给陈如去听就够了。
许久,他道:“陈公公,若是父皇质疑我断案有差,不妨将我贬去蜀州做个藩王,也好远离朝堂。”
“殿下,可莫要说胡话。”
看陈如慌张的反应,萧阳嘉就猜到了个大概,他还是有机会争取的。
于是他松了口,“陈公公,此案在本殿审案时,刑部谢尚书就已经写好了案卷,叶氏默认闭口不谈,若是父皇问出个一二证明她是无辜,本殿会代表唐府不追究与她。”
“殿下,如此甚好啊!陛下定会将真凶严惩。”陈如乐巅地答复着,却不知这只是萧阳嘉的缓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