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缓过来后嘿嘿的笑了两声。
“啥事不能再电话里说啊?还是想我了,把我骗过来啊?”
面对宋白的油腔滑调,韩孝周没搭理。
只是面上露出了愁容。
“怎么了这是?有事你就说啊,还没见过你这么发愁呢。”
抚了抚韩孝周皱着的眉,宋白问道。
“我家里的事,你知道的吧,我爸爸是空军的一名指挥官。”
“昂,我不知道啊,咋啦。”
“.....”
“我没跟你皮,你严肃点。”
宋白见韩孝周确实挺烦恼的,也就熄了逗她的心思。
“你继续,我听着呢。”
韩孝周见宋白抬头挺胸双手放在大腿上,正襟危坐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我爸是指挥官,我弟弟就跟着在军队任职了。”
“昨天回去,我爸跟我说我弟弟他手下有个士兵自杀了,写了封信,说部队霸凌他。”
“在半岛这种环境,新兵被人欺负在这是很正常的。”
“但是不巧的是,那自杀的人正好在我弟弟的管辖范围内。”
“所以被牵连了,目前部队是把这件事压下来了。”
宋白没说话,也没问具体细节,只是让韩孝周枕在他腿上,帮她按着太阳穴。
“别的我不敢说,至少我会保证你不受牵连。”
至于她弟弟是受牵连,还是也有份。
宋白管不着,也管不了,这世界太多的黑暗了。
哪怕是,最后都无力收场,更何况他了。
这年头很多事实都是很不可思议的。
就比如某个数学家。
不是因为他是数学家而是数学家,而是别人想让他成为数学家,才成为数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