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话,那更不用说,不仅事情将无法收场,更会助长这种风气,以后市民们但对我们有点误会的地方,岂不是都要有样学样,用这种不符合流程的方式,试图来解决各种问题。”
“一旦让他们觉醒了这种意识,我们管理的难度将大大增加,完全不符合祖家的利益和方针。”
“这次,大部分人都被林泽豪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决定,吸引了注意力,深切佩服他的魄力和勇气。”
说着,金介登点燃一支香烟,道:“殊不知,从林泽豪做出这个决定,由李文斌的嘴宣之于众的时候,这个阳谋,就已经彻底成型了。”
“现在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我们已经彻底丧失了主动权,不管是接招,还是不接招,最终获益的,其实都会是林泽豪。”
“我们,港岛政斧,其实真正能选择的,无非就是输多,输少,亦或者是输得体面,还是狼狈罢了……”
这番话出口,使得本就压抑的气氛,再次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本来在这件事情上,还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半遮面的众人,被金介登这么一说,全都恍然大悟的同时,对着年仅二十岁的林泽豪,生出无限的敬佩之情。在座的各位,全都在港岛生活多年,自然对于华国的传统文化,有着一定的了解。
否则,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
要知道,自古以来,就算是再狠毒,再精妙的阴谋,也能找到克制的地方。
但是,堪称伟大的阳谋,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个无解的难题。
无论怎么选,向左还是向右,输的都是他们。
虽然林泽豪的立场,注定与他们成为不了朋友,但他们还是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他的手腕和魄力,以及最重要的头脑。
如果让他们易地而处的话,扪心自问,绝对达不到林泽豪的高度。
别说同样的年纪,就算是以他们如今的阅历和经验,也同样难以复制这样堪称旷世的操作。
除了能力的因素之外,在他们固有的思想当中,就从来都没有这个选项。
而林泽豪,却能跳出这个棋盘,以近乎绝妙的上帝视角,成为执棋者,看到了这个可能性。
这步棋,从林泽豪下出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如果不想狼狈的输掉,就得想办法,体面的和棋。
而能不能体面的关键一点,就在于林泽豪这个完全掌握主动权的人,愿不愿意给他们体面。
当他们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只觉得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现实。
自从一八四一年起,港岛正式成为日不落帝国的殖民地,虽然在一九四一年到一九四五年间,被倭国占领过一段时间。
但是,港岛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从来都是日不落帝国。
这片土地上,从来都是米字旗迎着烈日朝阳,风雨无阻的高高升起,飘扬在烈烈风中,展现在世人的眼前。
这么多年以来,港岛的历届港督,历届政斧,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被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华国商人,逼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这让一直自诩是世界中心的日不落帝国公民们,无法接受。
如此想着,一直皱着眉头的保安局局长,用嘶哑的嗓子,开口道:“既然是无法破局的阳谋,那么我们干脆掀桌子吧。”
“将林泽豪这个人,用物理的手段消灭,一切的难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那些港岛市民们的记忆力最差劲了,只要过去个一两年之后,保证没有人还记得,林泽豪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在大多数的时候,如果解决不了某种麻烦,那么就解决掉制造麻烦的人。
虽然简单粗暴,但一向好用。
韩义理沉默半晌,摇头道:“不行,和记门徒五万,这五万个人,又是五万个家庭,加一起又是多少人”
“而且,以林泽豪的江湖地位来说,一旦我们在无缘无故的情况下,对他采取这种方式,港岛的其他社团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坐视不理的。”
“毕竟,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在他们看来,这次我们能这么对林泽豪,下次自然也能这么对付他们。”
这种办法,韩义理早就想过了,如果林泽豪有这么好对付的话,他还能等到今天
金介登补充道:“而且,从商业的角度上,我们也无法找到和记实业,以及它旗下子公司的漏洞。”
“林泽豪这个人,一点都没有江湖大佬的特质,不仅旗下企业全部按时按规的交税,而且账面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找不到哪怕一港纸的黑钱。”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林泽豪的灰色收入,到底是经过何种方式运作的,根本找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身为律政司的司长,金介登在法律条文方面,可谓是专家中的专家。
毕竟,港岛法律条文的制定,都要经过他的手。
可纵然是这样,金介登依旧从法律方面,找不到任何有关和记实业的漏洞。
他们所有人,明知道林泽豪有灰色收入,可就是查不到,看不着。
甚至,如果不是立场实在不同的话,这间屋子中的其中几位,都想让林泽豪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