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
这两个字是那么的让人心神向往,人们追求强大是不需要理由的,魏莪术也是如此。
【最强】
多么美妙的字眼,仅仅是想到就会心潮澎湃。
“成为甲等,不需要任何的考核,推荐,因为甲等就是甲等,一个人是否成为了甲等只需一眼便知。”
“完全理解魂压与灵魂,将自身的路途走到极致,最后证明自我在根源中独立的存在。”
莫道桑举起了三根手指,这三个条件分别对应三个事情。
“冥想的常驻!”
“法之极致!”
“真我身!”
这便是甲等的三要素,三者缺一不可,完成三者之后便可称为自己这条路径上的【最强】,已然走尽道路,不再迷茫,抵达根源,证得真我。
这便是【大神通者】,种种不可思议的威能都能轻易的具现,人前显圣,具备单枪匹马毁灭小型国家的实力,如同人形的核弹。
苍茫的历史不知几千年几万年,成为甲等的存在如同大海里的一颗珍珠,无比稀少。
“但是成为甲等,也是很残酷的事情....”
莫道桑用手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每个人终其一生,只有一次证我的机会,稍有差错便会在根源中迷失自我,就算侥幸回归,那也就此无法踏足这个领域。”
“不仅如此,成为甲等就代表你已经抵达了自身所构建的“道”的终点,再无其他的可能性。”
“你固然成为了【最强】,但【最强】之间亦有高下。”
“如果乙等构建出通往根源的“道路”不够曲折,不够强大,没能在这个求道的阶段多领悟一些,成为甲等之后就会迅速的垫底。”
“能成为甲等的人,无论是天赋,心性,机缘,还是法,都是强大中的强大,如果不能极尽自身的可能性,真的很容易一进入甲等就彻底垫底,成为最弱的甲等。”
魏莪术用手指搓了搓脸,有点想要吐槽。
“听起来像是什么省状元考入清北之后道心破碎....”
“所以很多乙等一直选择停留在这个阶段,或许是没有证我成功的信心,或许是想要穷尽自身的可能性,或许干脆就是畏惧失败的后果,甚至有些强大的乙等就喜欢沿途的风景,不喜欢抵达旅途的终点.....种种原因下,这些乙等不断地探索求道。
“因此乙等和乙等之间的差距极大,大到离谱。”
“你的学长,顾闻,算是近些年唯一一个证我成功的新晋甲等,只有三十多岁,对于甲等来说年轻的匪夷所思。”
魏莪术了解到丙等之上的秘辛,才终于有了自己这位学长有多夸张有了实感。
镇异常者往往会老的很慢,二十岁到五十岁都是他们漫长的青春期,而五十到一百岁才算是步入中年,他们只会在生命的尽头急速的衰老,同时寿命也会是常人的近两倍。
三十岁,对于镇异常者来说,对于一个甲等来说,实在是太年轻太年轻....
“按理来说他可能会很残酷的在甲等里垫底,但他....按战力来算,能排进所有甲等的前十,无可争议的正甲等。”
“学长恁牛逼啊!”
魏莪术不仅后悔,自己之前没能跟他合个影要个签名了。
“那....老师....”
魏莪术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莫道桑。
“老师你呢?”
他始终还是很在意为什么自己的老师是特甲等。
“我啊....我二十四岁的时候就是甲等了。”
“之后混到了无风时代的最强称号,教出来了个水风,杀死了个堕落的土风,建立了执行局,就....”
“有些好事的人逐渐开始称呼为为最强的异常猎人,有些人那我和风相提并论。”
莫道桑没所谓的耸了耸肩。
“最后这群人和中枢发现似乎没有等级能够来评定我了,就硬造出来个特甲等。”
莫道桑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然拍了拍魏莪术的肩膀。
“我想起来了,特等这个评定标准好像就是因为这事才开始使用的。”
“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愣是没有第二个人够得上破格的特字,你是我之后第二个特等。”
“咱俩还真有缘!”
“....”
魏莪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自己的老师,他横跨了两个时代,有时候总感觉自己在跟书里传说中的传说面对面对话,有种不真实感。
您老人家是特甲等,我是特戊等啊!咱俩能一样吗?你解放魂压之后打个喷嚏,我就投胎去了。
“说起来,你成为镇异常者后,应该也询问到了那个情报吧?魂溢症。”
“嗯,除了我和于知鱼之外,另一个魂溢症就是顾闻学长。”
红发的英雄,甲等的大神通者,正是另一个魂溢症。
“魂溢症本就少见,你们三个更是各有各的不同,根本没什么参考意义。”
“毕竟不是谁都会在高中的时候被恶神胚胎揍得半死。”
莫道桑开起自己这个学生的玩笑,嘎嘎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