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二笑着坐到他面前问道:“好啊你,还真惦记人家寡妇?你不怕让人戳脊梁骨啊?”
邓伦一听这话就气急败坏了,竟发起火来:“什么寡妇?会不会说话啊?那不是还没过门呢嘛?”
邓伦发火,华老二才不惯着他,依旧怼道:“少废话啊你,那天人家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人家要给刘波他娘养老送终,你要是敢胡来,可是会坏了人家的名声的!”
“你……这……哎呀!”
邓伦被华老二说得哑口无言,似乎是挣扎极了。
“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好像中毒了似的忘不了,要论漂亮的,我也不是没见过比她好的,可我也说不上来我怎么了。”
邓伦挣扎到扭曲,两只手一个劲不掐个不停。
华老二绝望地摇了摇邓伦:“喂喂,清醒点,让你爹知道了大耳瓜子雷你。”
一提到这茬,邓伦仿佛触电般坐直了身子道:“我想起来了,昨天来信了,我爹马上要来东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