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小唐唐的脸色由红变白,目瞪口呆,她刚才还天真的以为这姓金的要说出什么令她对他刮目相看的话呢。只不过是另一种的刮目相看。姓金的这个毒舌真是把她气得有够神志不清。于是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干嘛看着我说,”捋了捋头发,但并没有理清她的思路,“我怎么就贫瘠了?怎么就困难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了解我吗?”差点就说出来你又没看过我,怎么就说我就平胸呢?
“对于这两个问题,我能透过现象看出本质。”金泰泽扫了一眼唐心胸前的衬衣,“所以,你那身革命工作者的打扮真是多虑了。”金泰泽魅惑地笑着,深邃的眼睛仿佛北欧上空的极光,有着超越自然变幻莫测的神秘,看到唐心还是一脸的忿忿不平,继续说道,“难道还要我具体分析吗?”说着眼睛慢慢往下移动。
唐心咻地把本来抱着的双肩背紧紧地往上拽了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必——了!”
开了车门,她气呼呼地跑到马路对面,头也不回的就那样跑去,只是身后的那极富感染力的声音穿越人潮,穿越车海,奔涌到耳边的时候,身子还是不由得僵住了。
“唐心,我觉得还是这个称呼更适合你!”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身,穿越人潮,穿越车海,在路的另一端,金泰泽修长精壮的身体有些慵懒地依靠着车门,阳光萦绕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削薄的嘴唇勾起一种淡淡的心满意足的弧度。即使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那王者的气质却浑然天成,完美得无懈可击的他就是景致中的惊艳。要不是柔柔的微风挑拨着他的衬衣,她简直要相信这个男人就是生在画卷中,翩然于诗篇里的一个不真实的传奇。
顿时,她的头脑中突然就冒出了一个不适合于他又很适合于他的一个词——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