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
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
下火车以后,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师父去中华路北街五十八号。
北方的司机师父都很健谈,见我神色落寞,还以为我失恋了,安慰几句以后,又主动攀谈问我去北街干什么?
我说:“我爷爷在那儿。”
“那里还有人呢?”司机师父有些吃惊。
我有些意外:“什么意思?”
司机师父感慨道:“你不知道吗?北街当初想打造古风小镇,后来投资方跑了,剩下好多的烂尾楼,从早到晚,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可坑苦了老百姓。”
我尴尬道:“这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外地的。”
“好吧,小伙子你确定那儿有亲戚就行,否则,等我把你送到北街,只能坐下午四点五十的公家车,一旦错过,那可就去不了市里了。”
我谢过师父的热心肠,但爷爷要我过去,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少言寡语的我使司机师傅也看出不太喜欢言谈,我看着窗外发呆,由车水马龙的都市渐渐走到外环,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思绪回过神时,已经到了中华路北街。
当我真正走入,眼前是一副荒凉破败的场景。
我心里有点纳闷,爷爷离开家这么长时间,难道就一直在这里吗?
每走一步,我都会在脑海里不断模拟该如何与爷爷相处。
顺着序号往前走,一条长达数百米的街道只有零零散散几家商铺。
而我,也停在了五十八号商铺的门口,抬头一看,大门上挂着一块儿牌匾,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