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一小伙怒气冲冲闯进闫埠贵家里,大吼大叫:
“爸,什麽情况?我怎麽听我媳妇说,徐槐那小王八蛋,坑了你一百块,你有那钱,你给我呀,我还能念你的好,你给徐槐那小王八蛋,算怎麽回事?”
“老大呦……你可回来了!”闫埠贵捂着胸口痛哭流涕,难道他愿意把钱给人吗?那可是他省吃俭用算计下来的血汗钱,必须得拿回来。
“你爸我让人欺负,你可得给爸撑腰!”
小伙是闫埠贵的大儿子闫解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爸,先说好,我把钱要回来,你得分我一半!”
“给你十块还不行吗?”闫埠贵又想起徐槐新买的自行车和四车家具,心肝肺都在疼。
从小接受闫埠贵熏陶的闫解成摇摇头,小算盘打的噼啪响,他笃定这是个机会,绝不松口:“那算了,我不管了。”
“最多给你三十!”闫埠贵伸出三根手指。
“四十!”
“成交!”
闫解成去年刚结婚,媳妇叫於丽。
虽说成家了,可他只是临时工,单位不给他分房子,於丽又没工作。新婚小两口只好跟一家人挤在一起生活,和闫解放睡一间房,中间只拉一道帘子。
这刚结婚,又是精神小伙,需求极大。一到晚上,都得偷偷摸摸的,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
冬天还好,钻被窝里还挺暖和,夏天可遭罪了,拉着一个帘子,又热又闷。
这几天闫解成乾脆就住在单位办公室,媳妇也不管了,要不是今天中午於丽去找他,闫解成还不知道这事。
主要是於丽找闫解成商量,找关系把王红梅的房子拿到手,徐槐的事顺嘴一提。
闫解成当时一蹦三尺高,骂骂咧咧,把徐槐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当即向於丽表态,不仅要拿到房子,还得让徐槐把钱吐出来。
“老大,你准备怎麽弄?”闫埠贵沉声问道。
闫解成不以为然的挥挥手:“直接打到他服为止!”
“老大,你可不敢犯浑。”三大妈听得心惊肉跳,“那个小王八蛋,认识公安的科长,可不敢动手!”
“怕个球。”闫解成豪气冲天,“我都打听清楚了,徐家在京城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猜徐槐根本就不认什麽公安,纯粹是你们自己吓自己。”
闫埠贵皱着眉:“不能吧,我看那公安好像跟徐槐挺熟的。”
闫解成道:
“爸,你也不想想,徐槐如果真的跟公安认识,他们父子两个在大院里,能那麽怂?我猜昨晚上的公安,单纯就是找徐槐了解一些关於王红梅的案情。”
“正好遇见你们这事,他也就顺手做个人情而已,我敢打赌,就算你不赔钱不道歉,公安也不能拿你怎麽样。”
闫埠贵沉吟着:“你这麽一说,还真有点道理。如果徐槐真的跟公安有交情,他能不嘚瑟?换成任何人,尾巴都得翘到天上去。”
说到这里,闫埠贵自个先激动了,腾地一下站起来:
“小王八蛋,原来在玩狐假虎威呢!”
“当家的,那咱们可不能轻饶了那小王八蛋!”三大妈在一旁咬牙切齿。
“对,我现在就去找徐槐,不把钱吐出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闫解成也跟着热血沸腾,马上就要到手四十块,那可比他两个月工资还多。
毕竟他现在只是单位的临时工,每个月只有16块5.
有了这四十块钱,就可以去街道活动活动,把王红梅的房子拿下来。
想一想都觉得激动!
“当家的,叫上一大爷和二大爷……”
闫埠贵和闫解成同时拒绝:“不能叫!”
“为啥呀?”三大妈疑惑不解,人多力量大,也好办事。
闫解成和闫埠贵相视一笑:“妈,你怎麽那麽傻,正好让徐槐易忠海和刘海中的钱吐出来,我和我爸二一添作五。”
“老大,你有我七成的功力了,以後也能自立门户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生穷。”
闫埠贵颇为欣慰,觉得自己教子有方。
“走,趁着天黑,咱们去找徐槐。”
父子两人前後脚来到後院,却见徐槐屋里黑灯瞎火,门也上了锁。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
“没人。”闫埠贵挠挠头。
“爸,你起来,我把门踹开!”闫解成蹦了两下,一脚踹开徐槐家的门,打开灯后,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旧家具。
闫埠贵是个识货的,看着黄花梨和紫檀家族,恨不得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都是好家居呀,徐槐这个败家子,买这麽多,能用得了?”
“爸,这些破玩意哪好?都是旧的,一点也不时髦。”闫解成看不上,在他眼里,就是堆破木头。
“你懂个屁,这张桌子加四个矮凳,也得两百块钱,这以前,可都是大户人家才用得上的。”闫埠贵向儿子炫耀他的博学多才。
惊讶过後,闫解成两眼放光:“爸,要不咱们先搬家具?徐槐要是不给钱,咱们就不还给他。”
嘶……
闫埠贵深吸一口气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