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第二天中午,徐槐和钱大千来到外三分局,韩云答应徐槐,只要祖上三代没问题,下个星期就能上班。
先从临时工做起,也就是勤杂工,每个月18块钱
但想拿行政级别,是不可能。
转正後,也只能是工人身份!
如果想拿行政工资,就要看以後有没有机会,推荐他去公安大学学习。
回到四合院后,钱大千扛着大锤来到後院,帮徐槐拆墙,干活那叫一个卖力。
八十!
八十!
一点也没留馀力。
如果不是徐槐不让钱大千蹬三轮的父亲帮忙,他们恨不得一家人都过来拆墙。
“徐槐哥,谢谢你,那五百块钱,等我转正後,一定还你。”
休息的时候,汗水浸湿汗衫的钱大千,灰头土脸的蹲在徐槐面前,一手拿着冰棍,一手拿着扇子,给徐槐扇风。
这一上午,他已经谢了徐槐几十次了。
钱大千很清楚,工作机会不是白给的,那是要用钱淌出来的,尤其是他们这种没关系的平头百姓。
钱大千看的清清楚楚,徐槐给韩云塞了五百块钱。
啊?
徐槐有些懵,立马反映过,应该是钱大千看见他给韩云塞钱又塞烟了。
可那是为了感谢韩云昨天的帮忙。
而且韩云也没要钱,只留了那两条牡丹烟。
“你不要多想,我说实话,咱们两个关系还没到我白给的地步,明白了吗。”
钱大千眨着清澈又愚蠢的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点头:
“明白了,哥,你对我太好了。”
你明白个锤子!
徐槐哭笑不得,让钱大千休息好后,继续拆墙。
正好他藉机看看,这四间房子里,到底隐藏着什麽秘密。
只是到现在为止,徐槐什麽都没发现,房里没有暗格,就连房梁徐槐都没放过,依旧什麽都没发现。
中午,徐槐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
他是被热醒的,满身是汗,徐槐不由得怀念有空调的日子。
现在嘛……只能用水龙头冲一冲凉。
“小徐。”
光着膀子的徐槐正用毛巾擦身子,一声略带心虚的声音从身後响起,清脆悦耳。
徐槐扭头一看,竟是秦淮茹。
秦淮茹穿着的确良的白色半袖,又黑又粗的马尾辫搭在肩膀上,耳边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两人目光碰触不到两秒,秦淮茹眼神躲开,双手搓着衣角,低头,正好能看见一点点的鞋尖。
他变化真的好大!秦淮茹心里不禁想着。
以前,她从没见过徐槐跟她眼神对视,见了她都是低头匆匆离去。
而现在徐槐的眼神充满侵略性,秦淮茹感觉她就像一只小绵羊,再不跑就会被吃干抹净。
这种感觉让她又羞又恼。
只是不知道秦淮茹想起什麽,脸颊突然绯红一片,手指用力绞着衣角。
“嫂子,你有事?”徐槐起身,和秦淮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
“那个……小徐,我是来替东旭和我婆婆道歉的,昨天的事对不起。”秦淮茹突然鞠躬,领口乍泄一片风光。
白的耀眼!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反正自己不吃亏!徐槐大度一笑。
秦淮茹抬眸,却看见一张满是阳光的笑脸,眼神里的侵略性也消失不见,彷佛之前是她眼花看错了。
“小徐,谢谢。”秦淮茹心虚低头。
“还有事吗?”徐槐发现秦淮茹双眼微红,大概是哭过。
“没……要不我帮你收拾收拾吧。”秦淮茹不由分说,快步走进房间里,四处找抹布。
搞什麽?徐槐微微皱眉,却也没搭理秦淮茹,白嫖谁不嫖?
徐槐继续用凉水擦着身体,他现在还是很瘦,控制着蓝色光点改善身体。他计划用两个月,将身体达到完美状态。
“小徐……你……你过来一下。”秦淮茹站在门口,声音轻颤,眼神闪烁,不敢跟徐槐对视。
???这娘们怎麽回事?徐槐带着疑惑走过去,突然被秦淮茹一把拉进房间里。
秦淮茹像疯了一样缠在徐槐身上,差点把徐槐的大裤衩扯掉。
听着耳边急促地呼吸声,鼻腔侵㣉秦淮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隔着一件的确良的肌肤摩擦,徐槐一时心神荡漾。
但很快,徐槐一手拽住裤衩,一手推开秦淮茹。
他还没有自恋到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的地步,更何况这年头,女人可不敢这麽疯狂。
“你要干什麽?”徐槐瞪着眼里噙着泪水的秦淮茹,下一秒,秦淮茹的眼泪跟珠子似的,吧嗒嗒掉下来。
“小徐,你要了我吧,求求你了。”秦淮茹扑通跪地,卡姿兰大眼眼巴巴地看着徐槐。
有羞愧!
有不甘!
有怯懦!
就是没有对男女之事的渴望。
“你疯了吧,给我滚。”
徐槐越发觉得有问题,这女的不会是想陷害自己吧?这年头,调戏妇女是要坐牢的,更别提跟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