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白得五百块钱,花钱不再束手束脚,大清早回来,甩给秦淮茹两张大黑十和五斤粮票。
还特意嘱咐秦淮茹,这是专款专用,必须用这些钱,把徐槐勾搭到床上。
“再去买几个,四个够谁吃?”徐槐端起大海碗,挥挥手,秦淮茹却没有动弹,身子往前微微一倾,小声道:
“徐槐,昨晚你捏过的那个……上面的伤好了,好神奇呀!”
???我的手还有这功效?
想到昨晚的能量从指尖流失,徐槐眼前一亮,岂不是说,靠着空间不仅能改善自身,还能治疗其他人的外伤。
“徐槐,姐真的好疼,晚上都睡不着,你帮姐捏一捏……”秦淮茹小声道。
疼得睡不着?我看你是浪的睡不着!
“去去买包子,大白天的,干点正事!”
秦淮茹幽幽道:“治病救人,难道不是正事?”
“妈的,你这什麽刁钻角度?把你的伤治好了,以後你怎麽揭发贾东旭!”
这时候,钱大千和他父亲匆匆而来,两人身後,跟着一个中年汉子。秦淮茹还想说什麽,一看来人了,只好幽幽离去。
“徐槐兄弟,人给你找来了。”老钱一脸憨厚笑意,黝黑黝黑的脸上,满是风霜的痕迹。
老钱只知道他们家遇到贵人了,直接把儿子安排进了公安,多少人羡慕嫉妒。
如今再去蹬三轮拉货,之前欺负他的同行,见了面都笑呵呵的递烟,江湖地位水涨船高!
这一切,都拜眼前这个年轻人所赐。
这是他家的大贵人!
徐槐笑笑,递大前门,三个汉子笑着接过。
“哥……”
钱大千刚开口,老钱一巴掌甩在钱大千後脑勺,怒气冲冲:
“哥什麽哥,我叫兄弟你叫哥?以後叫叔!”
钱大千瞪着老钱,呲牙咧嘴揉着後脑勺:“我本来就不聪明,你再给我打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我哥就是我哥,我就叫哥!”
“你个逆子!”老钱作势又要打。
徐槐哭笑不得:“钱叔,以前我和大千就是兄弟,以後还是兄弟,辈分不能乱。”
“嘿嘿嘿,那听你的。”老钱看似憨厚,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哥,杨叔是样式雷的徒弟,手艺很好,以前都是给大户人家修造房子的。”钱大千跟着嘿嘿憨笑。
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中年汉子杨泰平笑着打包票:
“您放心,别人怎麽样我不管,我们一定把活给您做到最好。”
他是知道钱大千的工作怎麽来的,对这个年轻人可不敢有任何小觑。
况且,这几年生活不易,大家连肚子都填不饱,翻修房子的几乎没有,他们跟失业没什麽两样。
好不容易有份工作,自然是全力以赴。
“你先看看我这房子,有什麽特殊之处!”徐槐先让看房子。
杨泰平点点头,转身看着房子,从里到外,从外到里,足足看了十几分钟。
“徐先生,您这房子……并无特殊之处,要非要说特殊之处,那就是房子背後的那栋三层楼,挡了风水。”
徐槐顺着杨泰平的手指方向,看到一墙之隔的那栋楼,之前是军队驻扎地,如今改成了一家副食品店的仓库。
军营?
徐槐猛然一愣。
在日伪时期,那里就驻扎着日军,後来又是果军,建国之後,有一段时间空置着,55年之後,才改成副食品公司的仓库。
难道敌特的真正目标,是那栋楼?
如果从下面挖地道……
嘶!
原来如此。
就是不知道,那仓库里面有什麽?让敌特如此大费周章!
有时候真相,就是这麽朴实无华的突然!徐槐哈哈一笑,拍着杨泰平的胳膊:
“杨师傅,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来来来,咱们说一说,房子如何改造。我要修成浴室和厕所。”
徐槐指向最西边的那间房,那间房采光不好。
一间房修成厕所和浴室……太浪费了吧!
杨泰平左右一看:
“倒是可以改造,可能造价有点高,连挖管道带铺设水管,没有一百五,怕是出不来,而且你得买个烧水小锅炉,委托商店有二手的,都是以前外国人留下来的,结实耐用,就是价格贵点,也得一百块左右。”
“钱不是问题。”
徐槐带着杨泰平进了房子。
“我要做到不用出门就可以去厕所,然後把房子做成上下两层,下面当客厅,上面做卧室和书房。”
“另外防水保暖,都要做好,在从房顶上,给我开个窗户,以保证采光。”
嘶……
杨泰平是专业的,瞬间明白徐槐的意思,古怪地看了眼徐槐,空间算是被徐槐利用到极致了。
以前大家都认为房子越高越好,上面挑高的空间基本浪费。
打如果像徐槐说的那样改造,一间房就变成两间房。
“如果按照您说的,连开天窗和收拾浴室卫生间,差不多要四百到五百之间,而且还不包括工钱,工程是不是太大了?”
徐槐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