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95号院,知道徐槐是外三分局刑警科副科长的,只有钱大千丶秦淮茹和今天搬进来的袁桐。
即便是何雨柱和闫解成夫妻,只知道徐槐是公安,却不知道徐槐是副科长。
其他人以为徐槐还跟以前一样,是个无所事事的街溜子,只不过在公安有认识的人而已。
易忠海居中而坐,刘海中丶闫埠贵分列两侧。
院子里的住户,但凡在家的,都跑过来看热闹。许岱茂和何雨柱不愧是宿敌,两人动作如出一辙,双手插兜,相互瞪眼。
贾东旭孤零零的蹲在一旁,胡子拉碴,头发油乎乎地贴在头上,有几分颓废。自打出来后,贾东旭变得沉默寡言,看谁都是一副阴恻恻的眼神。
至於贾张氏,此时躲在人群後面,唯恐徐槐转移怒火,收拾她。
第一次参加这种大会的袁桐,反倒是兴趣盎然,就跟逛庙会似的,等着看热闹。
好一会儿,屁股後面跟着嘤嘤怪的徐槐,姗姗来迟。闫解成立马递了根烟过去,狗腿子似的给徐槐点着香烟。
三大爷闫埠贵皱眉,只觉得自家老大没出息,瞅那一脸狗腿子的模样,真给知识分子家庭丢脸。
不就是徐槐让於丽赚了十块钱吗!
怎麽比见了亲爹还亲?
“都安静一下!”板着脸的易忠海敲敲桌面,等院子安静下来,易忠海接着道:“今天开这个大会,是因为徐槐不注意团结,导致院子里鸡飞狗跳,徐槐,你接受这次批评吗。”
我承认什麽呀我承认!徐槐笑道:
“一大爷,你这回做过调查了吗?”
易忠海底气十足:“现在不就在调查吗?你有不同意见,可以说出来。”
徐槐道:“那你说说,我怎麽就要被你们批评?”
“你把奶糖给狗吃,简直是胡闹。”刘海中见缝插针,指责徐槐伤天害理的行为。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不可思议。
狗怎麽可以吃那麽好的糖呢?
真是败家子!
徐怀笑了:“别人送我的糖,我给我家狗吃一颗,没问题吧?你们管天管地,还管我给狗吃什麽?再说我败我的家,和你们有什麽关系?”
易忠海:“强词夺理。”
刘海中敲桌子:“岂有此理!”
闫埠贵:“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海中补充道:“你给狗吃,不如给院子里的人吃,大家还能记你一个好,你给狗吃算怎麽回事?”
闫埠贵附和道:“对呀,就比如後院的老太太,比如我们三个大爷。”
众人跟着点头,物资匮乏的年代,给狗吃那麽好,这些人难以接受。
“你们要跟狗抢吃的?”徐槐慢悠悠说了一句,瞬间,院子里炸了,这是骂人吧?
骂的还挺脏!
但好像徐槐说的也没错,他们就是在跟狗抢吃的。
易忠海拍桌子:“胡说八道!”
刘海中:“岂有此理!”
闫埠贵:“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槐笑道:“那你们到底要不要跟狗抢奶糖吃?”
“……”
众人沉默。
易忠海脸色铁青,如今他在院子里的声望越来越低,尤其是何雨柱,这段时间对他总是敷衍了事,这让易忠海感受到危机重重。
何雨柱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养老保险,可现在何雨柱明显跟徐槐走的更近,他是真担心最後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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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养老计划,易忠海这段时间对何雨柱是百般拉拢,可收效甚微,甚至他隐隐觉得,何雨柱对他有了厌烦之心。
反倒是见到徐槐后,何雨柱一脸狗腿,有一次何雨柱无意中说,他想给徐槐家免费做饭。
这还了得?!
必须把徐槐的气焰拍下去!
现在的易忠海,颇有些狗急跳墙的境地,心急之下出了昏招,否则也不会刘忠海的撺掇,不会因为一颗糖开全院大会,急於打压徐槐。
“徐槐,先不说狗的问题,说说你发糖的问题,你为什麽只给棒梗发糖,不给闫解娣和院里其他孩子发糖?”
“因为几颗糖,闹得院子里鸡飞狗跳,你敢说不是因为你?”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斯站不住了,这老逼登要害我呀,徐槐是那麽容易得罪的吗?
她急忙喊道:
“一大爷,我可不是因为糖,才跟三大爷吵架的,我是因为……因为我看三大爷不顺眼,以前总是偷看秦淮茹……对,闫埠贵对秦淮茹有想法!!!”
易忠海:“……”
闫埠贵:“……”
秦淮茹:“……”
麻蛋!这大会还怎麽开?
易忠海假装听不见,看着徐槐道:
“为了院子里的和睦关系,你以後每天给院子里的孩子,每人一颗糖。”
徐槐被逗笑了:“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这麽觉得?为了院里的团结和睦,每个孩子每天发一颗糖?”
每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