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卡是柴正涛送的,没啥价值。
徐槐直接点开金细莺的名字,查看她的信息。
信息显示,金细莺从小跟随父亲金大鼎,还有姐姐金细柳生活在京城,没参加过任何组织,所以不是敌特。
那怎麽还有反侦察能力?
紧跟着,徐槐想明白了。
怕不是柴正涛小心谨慎,害怕案发後,金细莺坏事,所以未雨绸缪,在这三年内,不断地对金细莺进行审讯,训练她的反侦察意识。
不过也就是个二把刀。
另外,徐槐在金细莺的信息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李良杰!
李良杰是昨天来投奔金细莺的。
只可惜,徐槐无法继续查看李良杰的信息。
徐槐摩挲着下巴,这个时候不能让金细莺看出来,是在诈她,而是要击溃金细莺的心理防线。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知道把你抓回去后我们怎麽审讯你吗。”
金细莺默不作声,眼底深处闪过不屑。
“先把你吊起来,只让你的脚尖点着地,怎麽着也把你吊个五六七八九个小时。”
“这期间我们也不管你,不审讯你,你没得吃没得喝,想睡觉更不可能,上厕所也只能吊着解决,顺着大腿往下淌……”
“就你这身旗袍值不少钱吧,可惜了,肯定是一身屎尿味。”
说到这里,金细莺眸子里闪过嫌弃之色,就连旁边的两名女警,也皱着眉,觉得徐槐有点脏,什麽屎尿?还顺着大腿往下淌?
能不能别说这麽详细!
徐槐不管他们,继续轻笑道:“你看看你的指甲修整的多好看,手指头又长又细,书上说的指如葱白,就是你这样的。”
金细莺颇为得意,两名女警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手,确实没法比。只听徐槐一声叹息:
“只可惜啊,吊着你几天,到时候手腕血液不流通,你整个手都会坏死,想保命只能截肢。”
“多好看的手,你还会弹钢琴吧。以後别说弹钢琴,你就是弹棉花都不成。”
“到时候你吃饭没人喂你,上厕所没人给你擦屁股,洗脸?还洗澡?屎尿你都把不住!”
徐槐越说越脏,打扮精致的金细莺泪眼汪汪,如看恶魔一样看着徐槐,也不知道为啥,她脑海里闪现的画面,都是她断了手脚,在屎尿里打滚的场景。
“你……你不准这麽对我,我&……我还有我姐姐照顾我!”金细莺眼泪吧嗒掉下来。
徐槐冷笑:“你不是要给柴正涛背锅吗,那你怨谁。你还想让你姐姐照顾你?你把你姐赶出家门,你觉得你姐会照顾你?”
突然,徐槐一声暴喝:
“带回去,先吊起来!”
“是!”两个女警也看出来了,徐槐是在吓唬金细莺呢,两人架着金细莺往外走。
金细莺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提不上力气,她彷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在恐惧中痛苦的煎熬,才是最折磨人的。
“我说还不行吗……别吊我……”
女警回头看向徐槐,徐槐不耐烦地挥挥手:“先吊几个小时再说。”
“哇……我说,我全都说!”
徐槐的不耐烦,让金细莺彻底崩溃了,嚎啕大哭。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徐槐让女警把金细莺带回来。
一个小时后,徐槐面无表情走出正房,金细莺交代了柴正涛杀他岳父岳母和妻儿的过程,杀人动机,却出乎预料。
不是为了金细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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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因为家庭地位。
他妻子也没有出轨,甚至对柴正涛爱的深沉。
至於紫禁城被盗一案,金细莺一无所知。
至於李良杰,她说是他父亲金大鼎一个朋友,几年前他们见过几次。昨天李良杰突然到访,金细莺就让他住在东厢房。
只不过李良杰昨晚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有没有搜到有价值的东西?紫禁城文物呢?有没有找到?”徐槐看向王满荣和钱大千。
王满荣挠挠头:“紫禁城丢了什麽我们也不清楚啊,就是这家里还挺多文物的,要不要都搬回去?”
“你晚上在这里看着,明天让紫禁城的工作人员来指认一下,如果没有再说。”
徐槐又转身走回去,看着失魂落魄的金细莺问:
“你家怎麽这麽多瓶瓶罐罐和老家具?”
“我爹以前在琉璃厂有间店铺。”
怪不得呢!徐槐扫了一眼满屋子的好家具和瓶瓶罐罐,这得吸收不少能量吧?
“什麽店铺,叫什麽名字?”徐槐继续问,心想不会是聚宝楼吧?那就真有意思了。
金细莺摇摇头:“不是,是一容斋。”
得,想多了。
徐槐挥挥手:“带走。”
“哥……科长,剩下的人怎麽办?”钱大千跟进来问道。
“带回去,先关起来。”妈的,金细莺交代了,这个舞会是柴正涛牵头办的。
有时候很不正经!细节让徐槐咋舌,写成文字都能写八章!比後世的某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