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得不行的那种。”
既然白无一给了台阶,妇女也就自然而然地把话题偏了过去,只是脸上笑容终究是淡了点:
“她就是一打扫卫生的,不过一般情况下,谁会想她去打扫卫生哦,而且她啊,饼吃多了,脑子也就坏掉了嚰,讲话都讲不清楚的,那也难有人想打交道是不是?”
“……可能吧,之前我在那那边出了点事故,还是她帮忙解决的,我在想能不能谢谢她。”
“害,她这人,挺殷勤的,不过也就是这样才会被觉得是老板的狗腿子。”
妇女摇摇头,突然感慨似地吐了一长口气,缓缓地说:
“她也是个可怜人,家里孩子生病,之前蹲家里的,一直没啥社会经验,后来就……来这里了哩,被吊着,这饼又不能给她孩吃,后面说她孩儿都已经死了,现在是在筹钱买墓地……”
……该说果不其然吗?果然,这样看起来可怕的家伙背后往往是一些什么凄惨的背景。
不过这点背景要打动白无一恐怕还有点难,所以他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配合地做出一副感慨的模样,继续往下问:
“说来,陈姐对那个叫吴石的修理工有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