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吧?为什么你不能放我走?就因为你那些规则?”
眼看着自己与那仪器密布的试验床越来越近,袁安眼中的绝望也越来越凝实,逐渐变为一丝夺眶而出的泪水。
到这个时候,他态度反而软化下来,乞求地看着扛着自己肩膀的人。
白无一神情冷漠。
“也许是吧。”
他回答,把这可笑的人放到床上,用绳索固定。
对方在被捆在床上的时候仍在不断挣扎,甚至到最后开始朝着白无一破口大骂,以至于后者皮笑肉不笑地用一块毛巾塞住了对方的嘴才清静下来。
如果是刚刚进入这地下室的时候,他这一席话或许确实能让白无一陷入短暂的动摇,可既然在两方选择中,他反抗的刀锋已然朝着他所谓同伴而来,现在又谈何道德绑架呢?
心情越发混乱,似乎被这阴暗地下室染上了一丝阴霾,白无一有些焦躁地捂住自己被砸得依然剧痛的头,而这时一只不断闪烁着雪花的手,手心摊着一把锋利的大刀,端至了他的面前。
白无一转过头看,便与那人光滑的面容对视,领导发出笑声,肯定地朝他轻点下巴,将刀塞到他手中。
白无一缓缓接过了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