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很多来自于和关寒的吹水:
“而规则一般是比较机械化的,当它给你注入恐惧,多半是对应了特定场景,既然你单是看水不会恐惧,单是在高处也还好,那么,只能算是二者结合。”
“……那我还真是该谢谢规则的大慈大悲了?”
“事实上,是我们该谢谢你。”
艰难拖行的白无一平静地说:
“如果不是你,刚才下去的是安德烈的话……他的遭遇太突然了,不像你一样还有缓冲的可能,在落到梯子上的时候,他多半就会出大事。”
“……斯拉夫人总是在一些可笑的地方犯错误,这是他们的通病,但既然我在这,这错误就不足以致命。”
佣兵露出有些傲慢的笑容,尽管自己瘫倒在地上,只能靠着龙国人一点一点地往上拖行……不过这一次,白无一允许了这种嚣张。
“说来,那狗怎么办?”
“我扔河里吧,那些人看起来不太会搞出什么……但是我担心那个一看就是别人养的狗会惹出什么乱子,而且虽然成了尸体,它还是可能被利用来对安德烈造成影响。”
等两人慢慢走到上层的时候,已经花了不少时间了。
……
与此同时,爱莎莎国的选手正艰难从车辆中爬出。
他身后是那片漂浮着无数秽物的河流,此刻,一辆车正如垃圾一样在流速平缓的河水中缓缓沉没。
就在刚刚,一直冷酷果断的草原国选手在被提醒了具体方位后立刻朝河岸行驶,但在经过那辆宽敞的桥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始呼吸急促,随后一溜烟将车俯冲下了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