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安德烈先生,请让我看看你被那东西碰到的部位。”
他向着现场三人中情况最好的安德烈伸出了手,而后者并没有多想,直接将那现在有些黏糊糊的半个胳膊靠了过来。
约瑟夫用手毫不在意地触碰着那奇怪的,半透明的黏膜。
过了一会儿,腐国人眼中亮起一道光:
“啊哈,我们这里没有已经生产的女士或者医生,这一点稍微有点拖延了我们,这是……母亲孕育生命的黏膜,请允许我考虑一下观看直播的观众采取这样的表述,安德烈先生,它在包裹你,就如你未出生时一般。”
“怪。”
眼前一切都荒诞不经,即便作为抽象艺术的发源地的国民,斯拉夫人也只能紧紧皱着眉说出这么一句评价。
“的确,您能细致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是埃罗先发现她的,当我听到他喊的时候,她已经快把他逼到灶台上走了,我冲上去想拉住她,但是,当我碰到她的时候她就跟油一样直接融化了,然后我看见她把眼睛转到了我的方向……”
谈到那个女子,即便是一向沉稳的安德烈也不由得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