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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玩意儿塞她肚子里是吧?讲道理我要是失败了就是个死……去尼玛的死就死!”
一切犹豫在看着安德烈已经被逼到死角的时候都被不管不顾了,芬达人跟要潜水似地猛抽一口气,拿着那只还在踏马活蹦乱跳的飞蛾就直接一个飞奔。
然后,顺着惯性,他一拳直接往那个腐烂的女子肚子的部分重拳出击……该死,全踏马黏在他手上了!
“呕……”
忍着要吐的恶心感,佣兵尽可能摸索着那个地方……他不是没见过人体解剖学里面的东西,所以……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去踏马的这狗东西怎么自己在融!?”
然后他突然脸色剧变,猛地把手抽出了半截出去——上面已经沾上了无数血色肉膜,粘稠地牵出一些可怕的丝线。
而在他的手心,虚弱的飞蛾微微颤动着翅膀,身体大部分已经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