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都是白班。”
顾清然继续拿起筷子，鼓着腮帮，吹走热气，捞着锅里的青菜。
林雅眉眼舒展开，嘴角微微上扬。
“行，最好是，能打进那些太太圈，这样以后就不愁没生意了。”
顾清然也随着频频点头。
之前两人的顾客都是一些小资，毕竟，顾清然不是专业搞艺术创作的，名气不大，都是熟人相互介绍。
林雅塞进嘴里一块毛肚，腮帮子鼓鼓的，突然灵机一动，“你怎么不和你家陆总学一下，看看怎么能打出名气。”
顾清然一听到陆远，眼神都暗淡了。
“他，整天什么庸医，蠢，挂在嘴边，都是夸我的，我哪里敢问他！”
“噗。”林雅刚喝得一口饮料，都喷出来了，还好砖头快，不然一锅菜就惨了。
“笑吧，笑吧。”
顾清然没在意，捞了一块最大的肉片蘸点酱料，放了三块小米辣，一口吞进去。
林雅控制住了笑意，好心安抚着顾清然，“别，别生气，别吃太辣了哈！”
“哼，哼！”顾清然装作生气，嘟起嘴。
“好了，不过你家陆总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你，虽说你不很聪明，但绝对不是庸医。”
顾清然瞪了一眼林雅，“你真是我的亲闺蜜。”
“哈哈哈哈，那必须。”
林雅给顾清然捞了两块肉片，以示歉意。
顾清然哈哈大笑，“老块肉就想道歉，不可以，我要三块。”
林雅端起顾清然的碗，快速捞肉，“好，给你，我给你装满。”
顾清然倚着沙发靠背，一脸审视的样子，“嗯，这还差不多。”
陆远视频会议都开完了，也没听到顾清然会开的动静。
她肯定不在医院，不知道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