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的表现完全是两个极端。
油门的轰鸣声让陈梦儿热血沸腾,虽然是低档位,但她也已经体会到了驾驶的快乐。
凤红拂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皱着眉头看向陈梦儿。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哪怕是女帝也不例外。
她心里还在盘算着,明天就以陈梦儿左脚先迈入皇宫为由,让她挨二十大板。
……
在匈奴这边,战事停滞不前。西凉着急,其实匈奴更着急。
每天,金日蝉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再这样继续下去,匈奴的兵马粮草根本就撑不了多久。
一开始,匈奴士兵不分昼夜地挖地道,想要通过地道来奇袭西凉。
后来,江流儿发现士兵的效率太低了,而且地道里面缺氧,还容易闷死人。于是,他干脆让那些抓来的奴隶去挖地道。
奴隶们分工明确,有的挖土有的运土。西凉士兵则负责监工,奴隶们稍有怠慢就会挨鞭子。
此时,地道里面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几个匈奴士兵手持皮鞭监视着奴隶们。
其中有一个奴隶已经满头白发、体力大不如年轻人了。他每次颤颤巍巍地拿着镐头使出全部力气也锄不下多少土。
匈奴士兵对他格外严厉,他丝毫不敢怠慢。可是毕竟年老体衰,再加上匈奴每天给他们吃的都是草根树皮,老者已经彻底干不动了。
再加上地道里缺氧,他的两脚一软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根本就爬不起来。
匈奴士兵眼神凶戾地走上前挥舞着手里的实心牛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老者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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