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中海的怀疑,闫埠贵却是摇摇头说道:“应该不可能是何雨柱,最近两天他正忙巷尾郭家的事。
那是他的好朋友,伤残退伍,很多事情都是何雨柱在跑。”
这些事上面,闫埠贵总比易中海这些人知道的多一点。
因为对那些英雄,学校里一直就是教育孩子要跟英雄们学习。
就是郭磊回来后,学校还想请郭磊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讲话。
被郭磊找借口暂时先拒绝了。
所以对于郭家跟何雨柱的事情,闫埠贵还真了解一些。
闫埠贵本来不必要给易中海解释这些事,但何雨柱现在在办的事,真就是给街道露脸的事情。
答应朋友,就照顾朋友的父母到现在。朋友受伤回来,还替朋友跑各个部门,解决以后生活工作的问题。
这种事,在闫埠贵看来,很有古人之风。
闫埠贵再会算计,与何家做邻居也是感觉与有荣焉!
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本身就对何雨柱的怀疑不深,听闫埠贵一解释,倒也是放下了这种怀疑。
说实话,易中海都不清楚,如果真是何雨柱办的这个事,那么他该如何对付何雨柱的问题。
现在的易中海,只想知道坑他的人是谁,对于以后怎么报复的问题,他还真没想过。
“那么是老许?”易中海自言自语道。
闫埠贵正从易中海放在桌面上的烟盒里摸烟,听到易中海如此揣测,却是笑了起来说道:“老易,你魔怔了。
老许想收拾你需要这么办么?
你忘了老许跟伱们老板的关系了?
给你找点什么毛病,告你一个小状,不比闹到街道强?
实在不行,找几个胡同串子堵你一下。”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闫埠贵说话并没有过脑子。他正盯着易中海的香烟使劲呢!
一边耳朵上已然夹了一根,嘴上还有一根正在吞云吐雾。
这种便宜,闫埠贵占的一点都不亏心。
易中海看到闫埠贵这副丢脸样子,不由没好气的也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剩余几根带着烟盒往闫埠贵面前一推,却是说道:“老闫,我知道你脑子好使,你帮我想想,究竟是谁在算计我。
这个亏吃的不明不白啊!”
闫埠贵笑眯眯的把香烟揣进了口袋,这种凭脑子挣钱的事情,他最愿意干。
闫埠贵把院子里几个货全部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却是咂嘴说道:“不会吧?他有这个脑子?”
“谁?”易中海追问道。
闫埠贵对着易中海笑眯眯,竖起一根手指头说道:“一瓶红星!而且我还不保证我想的对,以后出事不能找我麻烦。”
牛酒今年才并了四个烧酒作坊成立了“现代化白酒厂”。
而红星却是建国那年就建了。
所以一般平常百姓喝红星,雅人莲花白(注1),这才是目前主流。当然,穷人都是散酒。
牛酒重新打出市场,还得过两年。
易中海没好气的瞪了闫埠贵一眼,带着厌恶的说道:“行,只要你说的有道理,酒不是问题。”
闫埠贵也不在乎易中海的厌恶,他凭自己脑子挣酒喝,别人凭啥看不起他?
他也知道,只要他拿出的理由合理,易中海也不会跟他计较一瓶白酒。
闫埠贵思虑片刻,却是组织语言说道:”我听说咱们胡同自选的居委,到年底好像要选负责人了吧?
你说你要不出这个事,咱们院的负责人应该是谁?”
易中海猛然惊醒了起来,他光想着院里事情了,却是忘记了外面的可能。
这边的居委是今年成立的,胡同里一帮德高望重的人物管理,算是街道办的有效补充。
像是郭磊的老子,也是在居委里面。
前段时间,居委这边也的确让每家院子选一个负责人出来,还是以前安全联络员那些责任。但现在是直接跟居委这边负责。
好处是院子里要是出点什么事情,立马就能反应过来,毕竟近。
要是照闫埠贵这个说法,那么闫埠贵的嫌疑就是最大,毕竟他原来就是街道的安全联络员。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好处,但要是顶个名头,那么在院子里,在胡同里,说话都能大声点。
易中海本来也想着争取一下,居委里与他几个关系好的,他都已经打过招呼了。
但经过今天这个事情,肯定是没希望了。
那接下来的除了闫埠贵,也就后院两个了。
闫埠贵眼见易中海怀疑自己,立马摆手说道:“不是我,我不够格。”
这玩意怎么说呢?
也就因为闫埠贵原来是街道的安全联络员,所以居委就不能选他。
就是前世,95号院那么闹,要不是有人帮他们遮掩着,早就被街道知道挨批评了。
说白了,前世但凡这边的居委能多管一点,也没有那么多道德绑架。
就是郭父在里面,也就是因为郭磊的原因,在里面挂了个名,实际管理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闫埠贵有直接跟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