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世界是淳朴的,人家“收了肉”,是真办事。
当天刘海中就得到了晚上下班参加培训的通知。
一时之间,真把刘海中震惊的不轻,他是没想到何雨柱现在这么有能耐的。
而何雨柱是没想着问刘海中要买肉钱,说白了,他就丢不起那个脸。
刘海中同志这点还是可以的,并没有让何雨柱吃亏。
第二天就让许大茂跑了个腿,好烟好酒给何雨柱送了双份。
这大概是许富贵的指点,倒不是说刘海中没那个脑子。
而是这点东西不多不少正合适。
多了,何雨柱不会要。
这事还真没想错,按照刘海中原来的想法就是给何雨柱拿个五十块(已经换钱了),何雨柱花多花少,剩下来都是报酬。
而且不招眼。
但直接收钱这种事,何雨柱肯定是不会干的。
给少了,就是不可能的事,刘海中在事关他前途的事上,根本就不可能少给。
其实何雨柱愿意帮刘海中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一回刘海中真考过了。
当然在前世这个时间段考过的七级工不止刘海中一个,易中海也是。
不过易中海运气好,在两年后全国大比后,轧钢厂领导层可能是怕丢脸,花大代价堆起了两“八级工”。
当然,那次不止是轧钢厂一家如此,不少同等体量的厂子都是催生了一批准八级。
这玩意怎么说呢?
上面要造鸡蛋那些东西,基本上把全国的高等级工一扫而空。
但普通生产也不能耽搁,只能通过集中培训,填鸭式教育,让易中海这样本身技术不错的人,顶上了这个准八级。
当然,也有真才实学,技术含量达到八级工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个“准”字。
而那次,刘海中就被排除了。
所以人家凭真本事能考过去的考核,何雨柱也犯不着做恶人得罪刘海中。
总归好处何雨柱收下了,也没想着把烟酒送人家技术科一份。
何雨柱不太喜欢那种拉拉扯扯。
人家问他要三份红烧肉,不就暗示他这就是吃人嘴软的失误,已然没有了下次。
这玩意,不管人家是不是真那么想的,反正何雨柱是真那样理解的,
刘海中的咸鱼翻身,把易中海吓的不轻。接连几天,都是在厂里找各个认识的熟人打听消息。
也就是怕刘海中靠上了某个大佬,怕他在无意间就得罪了谁。
本来大家还不清楚刘海中这个事的来龙去脉,这下算是了然了。
不得不说,易中海守在四合院一辈子是应该的,要是让他去别处,就他这个心理素质,也是玩不转。
刘海中不好跟易中海计较,他那些徒弟却是想给师父出气。
那些徒弟也是龌龊,都说打人不打脸,那些人就光打脸了。
这下就显出徒弟多的好处了,轮流来,一个徒弟拉几个关系好的,下班路上堵着易中海。
上来也不废话,直接骂一句,然后对着易中海脸上抽两巴掌,然后闪身走人。
所以接连几天,易中海都是鼻青脸肿的。
这种事,易中海自认理亏,却也不好告诉所里,以及报告厂里。
他也知道他算是慌乱了手脚,这种事,要是闹大了,刘海中那些徒弟肯定赔钱挨批评。
但他易中海也不用在轧钢厂混了。
毕竟算计何家的事,最多只能算易中海的私德有亏。
可要是阻碍别的工友进步的事,还是考高级工的事情,那就是大事了。
逼的易中海不得不入夜后,拎着东西上刘海中家赔罪。
易中海自认为做的隐秘,却没想过,这段时间刘海中憋了多大的火,怎么能让易中海这样悄无声息的就把这个罪赔了?
刘海中披着衣服打开门,看到鼻青脸肿的易中海,不由放声大笑了起来说道“呦,易师傅,您这是怎么了?鼻青脸肿的,这是摸了谁家娘们,给揍了吧?”
这嗓子一出,别说后院了,就连中院都是惊动了。
易中海听到这嗓子,就知道不对,就算现在想着溜都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多少人在竖着耳朵在听这边呢。
像是许大茂干脆跑出来站在门口看笑话。
易中海低声道“刘师傅,这几天,我听着有话传说您不能补课那个事,是我惹出来的。
这肯定是误会我了,咱们俩在院子里可一直相处不错。
我也犯不着那样做嘛!”
刘海中闻言,似笑非笑,却是上下扫视着易中海,不肯定,不否认。
眼见着易中海还想轻易就把这个事糊弄过去,刘海中肯定不能答应。
要不是这段时间是他的关键时候,他都想着出手收拾易中海一顿了。
刘海中笑道“谁干的谁心里有数,老天爷有眼呢,大家也会看。易师傅要是没干那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也犯不着上门给我解释。
这不是,不是那不打那啥来的?
大茂,问你爹,那叫不打那啥?”
“刘叔,那叫不打自招。”这种热闹许大茂肯定要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