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下子想通了这个事情的关键。
说白了,鲁老头今天过来就没啥好心思,还是过来挑事的。
何雨柱把他想法跟闫埠贵一说,现在他跟闫埠贵利益是一体的,自然要跟他沟通。
何雨柱说道:“以刘海中那个脾气,今天被鲁老头那么夸,说不准还真要去街道说取代您的事情。
……
但鲁老头今天没提这个事,估计是憋着坏屁呢。
闫老师,要是到时候鲁老头说怕你闹,让你俩并列,就是咱们四九城以前的大院大爷,让刘海中当老大,你猜他会不会答应?”
闫埠贵思索了一下说道:“老刘就是好个名,要是那样提,他还真会答应。
说实在的,伱闫叔我搞这个也不就图个名嘛!
人活一张皮,咱爷们也算是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才一点好处不沾,揽下这个破事呢。”
闫埠贵说一点好处不沾,何雨柱是一个字都不信。
但何雨柱还得顺着他的意思说,何雨柱也点燃了一根烟,却是装作思索着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要是大爷不止两个呢?
到时鲁老头来一句,两个大爷不好出意见,再说您跟刘海中一个前院一个后院,不好管中院的事。
到时候提议中院再安排一个,闫老师,您到时会不会同意?”
“柱子你是说?”闫埠贵听懂了何雨柱的意思,他探究的跟何雨柱询问了起来。
何雨柱点点头,却是说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老易,老易前段时间干那么多糊涂事,不可能吧?”闫埠贵惊讶道。
何雨柱笑道:“刚才当事人刘海中都原谅了人家,咱们还能盯着这个事不放?
再说,也就是怕院里邻居反对,所以鲁老头没今天提呢!
这是给易中海留了准备的时间了。
不信,您就看着吧!
最近,易中海大概率要干一系列好事了。
到时要是刘海中忍不住,想着替代您,跟居委一提,咱们院子说不定就得有三个大爷了。
嘿嘿,这下可热闹了。”
何雨柱笑容有些发冷,既然这个事让他摸透了,他就不可能让这个事情成功了。
说白了,这个院子,哪怕马三当大爷,何雨柱都不会反对。
但易中海不行。
今天何雨柱把话跟闫埠贵说透了,如果他能阻止更好。
但要是闫埠贵阻止不了,何雨柱哪怕跟鲁老头翻脸,也会阻止这个事情的发生。
对后事的预知跟分析,就是何雨柱最大的金手指。
当然,何雨柱也有点后悔。
刘海中同志靠不住啊!
轻易就让荣誉冲昏了头,连这么明显的坑都看不出来。
何雨柱都可以肯定鲁老头的玩法,先是三个大爷让刘海中当老大。
等过个一两年,易中海工级上来了,再找点刘海中的错,把他砭下去。
到时候,闫埠贵肯定不是易中海的对手。
那易中海名义上掌控院子就是手拿把攥的事了。
之所以说名义上,是因为有何雨柱在,易中海就算再闹腾,也不可能有前世在四合院的权威。
但要是易中海不招惹何雨柱,只想着收服院内其他人家,那对何家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关键是何雨柱也不能天天跟易中海唱反调。
这就像在脖子上套条锁链一样,要么一开始就挣扎,不然等到锁链越锁越紧,最后除了离开院子,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人心这玩意,是最容易变的。
就像现在,如果何雨柱去劝刘海中不要去居委争这个安全联络员,估计刘海中立马就把何雨柱的帮忙给忘了,反而记恨上他。
何雨柱一直不愿掺和四合院的这些破事,也就是因为这个。
因为距离太近,所以那些人不知道感恩。
这时要是何雨柱是三十四十,或者住在筒子楼里,那么刘海中就会对何雨柱感恩戴德,会记何雨柱一辈子的好。
但就因为何雨柱是院里长大的小孩,这回虽然帮了刘海中,却是让刘海中感觉别扭,他想着已然感谢过何雨柱了,不欠何家什么。
何雨柱的年龄辈分,不够格对他指指点点。
这就是人性,与善与恶无关!
何雨柱也不急,这个事既然他看出来了。
要是捣乱,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惹火了何雨柱,何雨柱能拉着鲁老头去街道找王主任要说法。
但现在何雨柱把事情告诉了闫埠贵,却也是抱着驱狼围虎的想法。
闫埠贵说是安全联络员没好处,那也只是他说说而已。
不说街道给的补贴,就是闫埠贵挂了这个名,每年院子里的春联都是闫埠贵在写,每家每户多多少少都要给点润笔费。
还有平常的代写信件,院子里不会写字的人家,也不会上街去找代笔先生。
最后就是指望闫埠贵能给留门开门啥的,总要给点好处的。
谁家婚丧嫁娶,闫家肯定要请那些就不用说了。
零零碎碎都是小钱小东西,但这些好处也就因为闫埠贵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