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头笑道“姑娘,你看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托你堂姐介绍的。
实话跟你说,我跟你堂姐家有仇,刚才这位小九姑娘说的贾张氏偷东西,就是偷的我们兄妹俩的活命钱。
你说我脑子有病才会求你堂姐帮忙找?
鲁主任,是你报所里还是我报所里?”
鲁老头结巴道“何,小何师父,这个事没必要经过所里吧?”
何雨柱冷笑道“有人借着我的名义,在外面骗财骗色。您觉得这是小事?
要是这个姑娘被骗到哪个老光棍家被卖了,要是闹出人命,人家父母会不会找到我头上?
到时候你能负责?”
何雨柱说这番话的时候,有两个人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何雨柱。
不是雨水,也不是别的什么娘们。
一个是许大茂,一个是闫埠贵。
这两玩意最崇拜何雨柱的,就是这番小事化大的本事。
关键何雨柱的添油加醋并不是胡说八道,每一次都能获得理论上的支持。
就像刚才那一番话,鲁老头是被怼得无话可说,他左右扫视,想着喊谁去跑一趟所里。
可是身边的人,眼神都是躲闪着他。
让他自己去跑,那他以后还混不混了?
于是鲁老头,也只能抬头望天,眼神躲闪了起来。
这玩意也不用找,秦淮茹已然吓得跌坐在地了。
何雨柱这番话明白着就奔着她来的,秦淮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梨花带雨是肯定的,惹人怜惜也是肯定的。
这玩意,连何雨柱都是借着跟鲁老头搭话的机会,却是扭头错开了与之对视的目光。
这玩意,何雨柱也不想。
但前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那样冒了出来。
秦淮茹眼见何雨柱根本没跟她对话的意思,也明白了,想让何雨柱在这个事上对她心软,放过她,基本上不太可能。
眼泪没用的话,也只能先把这边撇清楚。
秦淮茹起身解释道:“这个事的确是我想差了,
我婆婆跟何家的事,我作为小辈,没法论对错。
但两家毕竟住在一个院子,总不能一直这样仇恨下去。
于是我就想着小何师傅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我想着给他选个好对象。
那么咱们两家的仇怨也能少一点,都是邻里邻居的。
我真没想着害人什么的。”
这话一出,连何雨柱都没法反驳。
这玩意,人家把一个孝顺媳妇的样子演的多好啊!
何雨柱对着其堂妹问道:“你进城,你家给她送东西没?”
眼见小丫头目光躲闪,有些不好意思回答,何雨柱却是笑道:“你也不用多想,我跟你堂姐家这个仇不是小仇,她婆婆是差点把我跟妹妹饿死。
这辈子,我只能说不报复她家,但和好没可能。
院里也没哪家合适的青年。
像他……”
何雨柱指向许大茂说道:“他是院里的放映员,但他跟这位姑娘订婚已经两年了。
其他光齐,解成都是考大学的苗子。
根本就不可能有年龄合适的相亲对象介绍给你。
而且今天闹这么一出,你觉得你在我们胡同里,还能待的下去?”
何雨柱眼见在起因上拿不住秦淮茹的把柄,也只能选择攻其薄弱之处了。
他了解秦淮茹,这就是没好处不下力的主。
前世连她的亲堂妹秦京茹,要不是许下足够的好处,秦淮茹都没想着帮她。
何况这个明显没出场过的小人物。
果不其然,这个自称堂妹的姑娘,听到许大茂已经跟小九订婚两年了,就开始情绪激动了起来。
她仇恨的看向秦淮茹,却是咬牙说道:“堂姐,你可真是我好堂姐。”
秦淮茹目光躲闪,
她知道,今天这个事走到今天这一场,何家肯定要收拾她一顿的。
今天这口气何雨柱不出,说不定结果更坏。
她可没忘,那个胡同里欺负雨水的娘们被收拾的有多惨。而贾家,鸽子市却是常客。
要是何雨柱真要用那种手段收拾她家,那说不定贾家就因为她这个事,被赶出院子。
只能说秦淮茹的心暗黑起来,比何雨柱还要黑暗。
像何雨柱就绝对不会在大家都做的事情上。想着把谁家逼入绝路的。
是不想,而不是不能。
很简单的事,以何雨柱现在经营的圈子,让小伙伴们抓贾东旭或者易中海去鸽子市的现场。
让街道从重处理这个事,比如说当个典型,再通告厂里。
有个两三次,肯定是一个开除处分。
但这种事一做,也就算违背了整个南锣鼓巷默认的公序良俗。
那何雨柱以前营造出来的形象,将不复存在。
这个跟雨水那个事还真不同。
雨水那个事,是何雨柱不在家。
雨水被欺负了,她那些“哥哥们”主动的为她出气,明摆着就是吓唬那户人家。
秦淮茹没有辩解,她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