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贾张氏的教导,秦淮茹却是跟着贾张氏晚上去了一趟易家。
秦淮茹一进门就是低声哭泣,什么话都不说。
而贾张氏则是阴测测的看向了易中海。
这让易中海有点心虚,毕竟他干的缺德事太多了。
他也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让贾家跟他如此闹了起来。
罗巧云上前扶起秦淮茹问道:“淮茹,你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跟师娘说说,师娘替你做主。”
秦淮茹今天是问题本身,但她需要装好人,所以难听的话就不能由她说了。
秦淮茹扑入罗巧云怀里,却只是哭,一句话不说。
罗巧云把目光投向贾张氏,贾张氏冷笑道:“东旭师娘,你不用看我。
淮茹是我儿媳妇,我就算跟她再有矛盾,也不至于婆媳俩一起到易家求公道。”
罗巧云闻言觉得也是,却是扭头又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也是一脸懵逼。
他这段时间就是疏远贾家,根本没设计过贾家什么。
更别说秦淮茹也算是他看好的后辈了。
罗巧云眼见易中海一脸无辜,却是又把目光投向了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犯不着把气撒到淮茹身上。”
贾张氏冷笑道:“这就要问易中海了,易师傅,我得罪过你,你怎么对我无所谓。
两个孩子可一直把你当长辈对待的,特别淮茹,对我都没那么孝顺过。
这话你们夫妇认吧?”
罗巧云没有反驳,这几年易家虽然跟贾家关系疏远了,但秦淮茹对他们两口子依然孝顺恭敬。
平时有个什么洗洗刷刷,秦淮茹都不用吩咐,看到眼里就是活,顺带着就干了。
贾张氏又说道:“可是淮茹把你们当亲爹亲妈对待,你们怎么对她的?
淮茹跟两个孩子的户口,早几年求易中海办,你给办了么?”
“那个事情我也不懂,求到鲁主任,鲁主任说要等机会。”易中海连忙解释道。
说这个话的时候,易中海也是心里一沉。
婆媳俩这样找上门,说明她们是得到了什么信了。
“呵呵,等机会?”贾张氏冷笑道:“等什么机会?等我死了,等你把东旭淮茹完全拿捏在手里?
前两年只要去街道就能办的事,你一拖就是好几年,你说等机会?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说,我要把这个事拉你去街道说说,你以后在街面上还有谁家愿意亲近你?”
易中海夫妇俩脸色都是阴沉了下来,这算是明牌了,也就是易中海要么认,要么贾家就把这个事闹大,把易中海名声败掉。
易中海干哑着嗓子,却是沉声道:“这个事,我也不清楚,等我问问老鲁,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少特么跟我胡扯,谁不知道你跟鲁老头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我也不怕跟你明说,这个事,你跟鲁老头要是不给我家一个交代,我哪怕告到老人家那,也要求一个公道。
不过到时候,鲁老头肯定要倒霉的。
你易中海能不能在四九城混,也是不清楚。
你既然不让我们贾家活,那我们就一起死。”
“妈!”秦淮茹扑向了贾张氏,却是哭了起来。
易中海喘着粗气,却是被贾张氏这番不顾一切的气势给压住了。
这也是刚才贾张氏不让秦淮茹过来哭诉的原因。
真要在易中海面前表现的软弱,给了他解释的机会,那说不定又是另一个结果。
但贾张氏这样,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却是击碎了易中海辩解的底气。
易中海知道,贾张氏没证据。
但前几年,他拎着东西带贾东旭去鲁老头求这个事,却是抹杀不了的。
要是贾东旭闹起来,他倒不倒霉不清楚,但鲁老头肯定倒霉。
要是鲁老头倒了霉,以鲁老头的手段,搞不好,易中海在四九城真待不住。
易中海嘴皮子直颤抖,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吓的,脸色整个都是煞白!
贾张氏眼见如此,心里大定。
她不想把易中海搞得家破人亡,她想不到那么深远,也不想那个结果。
说白了,她就是想找个血牛,可以让贾家日子好过一点。
于是贾张氏干咳一声,却是伸手掐了一下趴在她腿上痛哭的秦淮茹。
秦淮茹会意,却是抬起头抹抹眼泪说道:“妈,看在东旭跟我的面子上,你就好好跟师傅师娘说吧!
说白了,师傅师娘待我跟东旭都蛮好。”
贾张氏愤怒道:“好有个屁用。
咱们家天天吃粗粮,连饭都吃不饱,连屎都拉不出来的时候,谁对你好了?
咱家连菜都买不起了,只能在家里发点豆芽,连油盐都没有的时候,谁对你好了?
你跟孩子要是户口调到城里,有粮本,有份额,以东旭四十块的工资,咱们家会比谁家的差。
要不是过不下去,你怎么会把娘家得罪,结果连个证明都打不到。
咱们家都要饿死了,谁对你好了?”
易家夫妇对视一眼,心里稍安。
贾家婆媳如此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