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的娇憨,也就是在何雨柱面前才有。
她一开始对上刘婷的时候,也带着些拘束。
随着熟悉,以及刘婷对她的照顾,特别是在雨水肚子疼的那几天,都是刘婷事无巨细的照顾她,教她注意的那些事。
所以小丫头对刘婷依赖起来,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像这种感情,只会叠加,不会转移。
关键这辈子教她这些事的,一个方娟,一个刘婷,都是不会算计小丫头的人。
至少雨水不会上辈子那样,为了点别人虚伪的温暖,会想着把她哥往寡妇怀里推了。
自从九儿对着刘海中跟易中海将过军后。
很快这个事,就出现了它该有的恶果。
胡同里几家困难的人家,就盯上了刘家跟易家,上门借起了钱。
这就是以善心绑架,崩盘后必然出现的结果。
易中海对此是早有准备,这段时间,贾家小两口又对着易家“孝顺”了,而易中海自然的对着贾家“帮扶”了起来。
无论从哪个方面说,贾家都是胡同里最难的人家。
特别在这种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东西的年景。
像是现在的白面,按照白面级别,粮店限量归限量,但价格仍旧是一毛八到两毛多,粗粮几分不等。
但在鸽子市上面,现在最差的白面已经涨到了一块多,粗粮也是以毛为单位了。
还真别嫌贵,等明年后年更贵,最高时一块钱买不到二斤粗粮。
而这个时候的成年人,一顿饭吃个两三斤是很正常的事情。
贾家四个人都需要去鸽子市换粮食,可想而知这压力也是不小的。
当易中海把这个事实摆出来,却是劝退了不少去他家借钱借粮的人,
但刘海中却是想推都没地方推,一开始还只有院里比较难的几家,实在没米下锅了,才会去刘家借。
但到后来,这个事已经成了常例。
只要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院里的刘海中,都是不敢回家。
因为只要一出厂门,就会不经意间碰上一**熟人,自然是开口借钱的。
关键不借还说不过去,谁让刘海中是胡同里收入最高,谁让他思想觉悟最高?
一次两次,刘海中还能装大方。
但次数多了,以刘海中的脾气,发火吵架是必然的,跟胡同里吵得一地鸡毛也是必然的。
“陈五,你特么的,天天跟个大爷似的,正经事不干。
一到这个时候就来借钱,你好意思?
俗话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你借了我家老刘近十块钱了,你什么时候还?”站在院子里骂街的是刘海中媳妇。
被骂的陈五也是嬉皮笑脸的站在了不远处,也不辩解。
等到刘海中媳妇骂完,陈五才搓搓双手,带着点理所当然的神色说道:“居委让刘叔照顾院里邻居,这可是他亲口拍着胸口答应的。
怎么?
现在大家最难的时候,我问他借点钱怎么了?
有帐不怕赖,等到年景好了,我挣了钱自然而然会还给他。
你刘家自己答应的互帮互助,难不成是放屁?”
要是别人家求人说话还能客气点,
但陈五原来跟马三是一样的玩意,算是院子里的哼哈二将。
不同的是马三后来娶了媳妇,有了儿子,进厂上班,性格却是被扳正了。
而陈五一直就是得过且过,已然习惯了自由,不愿意受拘束。
街道上也不是没为他安排过工作,但这玩意都是做不了几天,就闹出一些幺蛾子。
按照陈五的说法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每个月有吃有住就行。
现在算是车站搬运的一员,按理来说,那个地方是卖力气的,但也是有油水的工作岗位。
像是天南海北到四九城的东西,他们都能第一个知道。
货物有些耗损,也是正常。
但陈五自从进去到现在,已然两三年了,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现在就没转正。
也幸好那边的计算工资方式不同,有拿固定工资的,也有按劳取酬的零工。
像是陈五就安排在零工班组里面。
这正合了陈五的心意,以前是家里没粮下锅了,就去干几天。
现在有了刘海中这个冤大头,却是直接没钱就问刘家借了起来。
邻居们纷纷站着看热闹,都在看着刘家的笑话。
谁让当初刘海中把话说的太满的?
刘海中今天发工资后,从厂里到家里的路上,至少被堵了五六次,都是胡同里比较难的人家。
一开始人家还捧着他,把他说的多高大上,然后才会开口问他借钱。
但刘海中也不是傻子,有些五毛一块两块的借了,人家不还,下次也不可能再借。
各种办法都想到了。
比如说领了工资,先交给徒弟。或者干脆约好日子,让他媳妇去拿。
身上没有钱,那些想着借钱的人,脸色就变了。
各种冷嘲热讽俏皮话都出来了。
这是胡同里的,还有院子里的邻居的直接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