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毛纺厂的好意,何雨柱原来是准备拒绝的。
却是碰上了马家这个事情,正好就用上了。
说实话,何雨柱骂马华也不是因为别的。
自己徒弟的性格,何雨柱肯定清楚。
就是遇到事不爱求人,情愿为难自己的性格。
像是这段时间,虽然马华没有给他妹妹安排工作。
因为以马华的能耐,真就办不成那种农村户口突然就安排工作的事情。
要他妹子是城市户口,估计马华就直接花钱给她买工位了。
马华夫妇俩这几年这点存款还是有的。
虽然工作安排不了,但据于丽说,这段时间,马华把自己从外面挣到的外快,都是贴给了他妹妹那边,也就是内心愧疚,想着从钱方面弥补一下。
何雨柱气的是马华如果早一点跟他说这个事,那么在年前就可以安排进厂,那么有个半年的实习期,在风雨之前,正好转正。
而现在,只能等明年进厂了,这就让转正沾上了不确定性。
虽然以何雨柱的能耐,也可以帮忙想想办法。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何雨柱也不清楚风雨时,毛纺厂是谁倒霉了。
这要是没求对人,反而是好心办坏事,说不定连累了马家小妹。
但事情已经到这儿了,何雨柱也只能尽力弥补。
何雨柱详细的跟马华解释着里面原因。
“····其实也不是不能安排着上白班,这个上面要跟你说清楚。
上夜班肯定要比上白班累,但上夜班只要表现优秀,吃苦耐劳,有个三个月实习期,让你师娘再帮你找找人,说不定就能转正了。
这个钱,不要舍不得花。
你妹妹那个情况,户口农村的,肯定会招闲话。
叮嘱好她,进去后什么都别说。
听到什么难听的话,也别跟人家顶嘴。
实在过分的,让她找你师娘。
你师娘在厂里做质检,那些人不敢得罪她。
·····
还有,夜班下班的时候,你要记得去接她。
现在毛纺厂那边成了二流子窝了,街面上那些胡同串子,都盯在那边。
就跟苍蝇似的,见到个年轻姑娘就上前忽悠。
大姑娘家家的,别在这个上面被别人败了名声。”何雨柱也不想解释的那么详细,但他好像忍不住似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顺口就说了出来。
这个倒不是刘婷碰到过那些人,刘婷一直就是白班,那些二流子还没那么大胆。
而是上辈子雨水也在毛纺厂,雨水上辈子那段姻缘就是因为那些事认识的。
何雨柱记得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听雨水说过,厂里女工夜班下班时是有人出过事,然后所里就派了两个同志过去守着了。
“前妹夫”刘爱国也就是那个时候跟雨水认识的。
所以与其说何雨柱是关心马华,不如说他又陷入了对前世的内疚当中。
这辈子哪怕他对雨水再好,雨水再幸福,也是弥补不了何雨柱上辈子的遗憾了。
打发走了马华,何雨柱坐在书房当中沉思了起来。
他把玩着手上的书籍,红皮的,却是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当中。
今年的年味,何家是最淡的。
一个是何家很多东西都是没准备。
像是以前是惯例性质的去小农场“打劫”的事情,今年何雨柱就没干。
哪怕他在农场那个厨子徒弟打电话过来,让他过去拿,何雨柱都说不用了,说他现在不方便了。
这也是地位高了的缘故。
要以前何雨柱是食堂副主任,是技术科顾问,他拉个一车回来,人家只会说他能耐大,而不会说他那啥那啥。
但现在何雨柱是一厂之长,这个上面他就要注意了,何况明年又是那种事情。
所以今年这个过年,何雨柱就是以苟为主。
别说外人奇怪,就是何家几个人也是奇怪。
两个小的还不记得,但小何媛已然记得事情了,却是对着何雨柱问道:“为什么今年没有那些脆脆的黄瓜吃了?”
何媛说这个话的时候,挺着个小肚子的雨水也盯在这边,何雨柱笑道:“你先跟爸爸说清楚,这个是你想出来的,还是有人告诉你的?”
“嗯~····”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何媛给何雨柱来了个歪头杀。貌似在思考,眼神却是不可避免的往雨水方向瞄去。
何雨柱一下子把这可爱的闺女抱了起来,却是呵起了她的痒痒肉。
“说不说?说不说?····”何雨柱严刑逼供了起来。
“咯咯咯····呀····姑姑,是姑姑···咯咯咯···”小何媛直接当了小叛徒。
何雨柱逗弄过女儿之后,这才笑着解释道:“我今年离开了轧钢厂,这些方面就要避嫌一下了,
人到了一定位置,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就好像这个收东西一样。
要是我放开来收,我估计咱们家院子能塞满。
可要是那样,我也差不多该进去了。
等明天,我找找郭磊,看供销社有没有,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