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之翼军队于七月陆陆续续抵达中陆,包括新的“西方集团军”被组建起来,李澄希望达成稳固陆地的战略目标,把萨尔贡帝国锁死在西陆和南陆。
其主要编制包括火炬装甲军和大量萨卡兹军队,新型的“五号坦克”也被投入到实战当中,这辆坦克采用了更加轻便的应力装甲,火力上维持了125毫米口径主炮。
许多设计师都认为,五号坦克是这一阶段希之翼技术的巅峰了,在装甲和火力上都强化到了极限,而且拥有广泛的通讯系统,适合支援机动步兵攻克阵地。
由于法昆多被调往南洋指挥南方集团军的登陆作战,指挥中陆军队的是布兰迪元帅。
近东战线已经稳固,希之翼空军主力也开始进入中陆。
这给豪瑟尔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中陆军团一下要接受来自协约国海陆空的全方位打击,米诺斯和拉特兰也没办法称为大后方,一些常态战略轰炸开始在地中海西岸进行。
希之翼-萨卡兹人把这场战争称为“大中陆战争”,包括莱塔尼亚和维多利亚战区两部分都是希之翼的增援对象。
……
索恩河,中陆战区,7月14日,豪瑟尔的第7次军事会议记录:
“索恩河成了新的地狱,跟三年前所差无几,军团士兵在两条蜿蜒的河水低洼地带陷入僵局,我们既不能冲破沿河防线,也不能在炮战中取得优势。”
“维多利亚人正在阵地上反复争夺,我们的步兵试图夺回它,代价是血淋淋的,不过向约克地区前进,夺取维多利亚工业区的目标是不会改变的。”
……
真是没完没了。
一名萨尔贡步兵低声抱怨着,端着自己的突击步枪,跟着几十名战友蹲在战壕后方悲哀的看着头顶上横飞的子弹,承受着爆炸的炮弹带来的震撼。
他在后方只训练了三个月,就要来这个惨烈的战场,他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茫然失措的跟着大部队胡乱跑着。
“嗨!伙计!帮把手!”他的长官冲着他大声喊着,手忙脚乱的弄着手里的机枪子弹。在他的不远处,原来的装弹手双目涣散倒在地上,胸膛上开了两个大口子。
头顶有一架正在快速坠落的毒蜂战斗机,掩体内部的重机枪扫射声丝毫不能给他带来安慰,这名步兵咽了咽口水,连忙帮着长官装填弹链,打的远方的维军步兵不敢冒头。
“开火!先打右边!”
“啊!”这名长官很快也中弹了,一发步枪弹打中了他的左胸,在他体内炸开的法术子弹迅速爆燃,让他死的相当不愉快。
这名步兵慌张的拖住弹链,机枪掩体迎来了悲哀的命运,整个萨尔贡步兵营都没有多少反坦克武器。
三分钟前,一架白翼轰炸机投射的对地导弹已经炸飞了那门105毫米滑膛炮。于是当那辆四号坦克缓缓开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显得格外绝望。
突突突!一名萨尔贡步兵端着自己的庞克突击步枪不断开火,子弹打在五号坦克的装甲上嘭嘭作响,击伤了几名在坦克附近跑动的维军步兵,但也到此为止了。
他看到125毫米口径的坦克炮微微旋转,来不及躲开。
炮手随后对准眼前的萨尔贡战壕踩下踏板,炮口闪烁出骇人的光晕。
撞针带着一枚威力巨大的炮弹撞开了混凝土工事,灼热的弹片在掩体内变形碎裂,横冲直撞夺走生命,三名萨军步兵瞬间被爆炸撕碎,石头和瓦片在天上乱飞。那给人安全感的机枪掩体顿时碎成了无用的土坡。
还没从爆炸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这名发愣的士兵就被一枚飞来的子弹击中,瘫软在地,十几名萨卡兹士兵伴随着K2突击步枪的鸣叫冲了过来,他们手里的步枪不断抬起落下,冒出闪光。
坦克内部,退下还在冒着烟的弹壳,泰利下令瞄准第二个碉堡,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他们花了一个小时,支援维多利亚步兵夺回了这个阵地,天上的白翼轰炸机缓慢的推进,用炸弹帮助坦克扫荡火力点。
反坦克炮阵地挨个被投弹清除,一个接着一个冒着烟的弹坑诉说着守军的无奈,到了傍晚,萨尔贡军队被迫放弃了这个阵地,向后酝酿下一次突击队反攻。
一面维多利亚旗帜短暂的立在了索恩河上空。
短暂的。
……
伯恩施坦因,中陆战区,7月18日,萨尔贡第174坦克师总参谋长记录:
“我军今天发射了2650枚炮弹袭击市区阵地,效果不佳,敌人昨天晚上就提前撤出了阵地,我们的步兵只能在瓦砾堆里看见残破的留声机,却看不到一个莱塔尼亚人的尸体。”
“莱塔尼亚集团军正在移动,坦克战爆发在城市东部70公里的旷野,那里至少有150辆坦克被摧毁,第43装甲师损失了一半的烈风坦克,我们的目标到底是哪里?伯恩施坦因还是维罗纳?”
“我曾劝说军长放弃进一步在市区投入突击炮的做法,但是被军参谋部否决了,他们深信夺取中央区可以结束这场巷战梦魇。”
……
两个萨尔贡士兵走到一间空房子里歇脚,他们疲惫不堪的看着连队从这个街道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