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伤人是严如月的错,魏铮生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这气性一过,他就会明白这些事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只有稳固好两家的姻亲才是重中之重。
思及此,周氏的面容里也染起了几分矜傲:“魏铮是迟早来要向咱们道歉的,如月能拿捏些脾性,却也不能太下魏铮的面子。”
严如月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无论周氏与她说什么,她都恍若未闻。
周氏还未曾发觉出严如月的异样,她心里存着要与魏铮拿乔的念头,根本顾忌不了严如月的心思。
片刻后,正逢周氏去询问守在外间的婆子,问他们魏国公府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婆子们都摇了摇头,只说:“没有消息呢。”
周氏心急如焚,在正屋内来回踱步了一番,总是拿不定个主意。
就在这时,严如月忽而开口说道:“娘不必再等了,世子爷不会再登我们镇国公府的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