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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遍观史书,这种成功简直是凤毛麟角。<!---->
一着不慎,则是东汉末年,沦为群臣争鹿的“汉献帝”……<!---->
这才是常态!<!---->
故而……<!---->
其临终之前,嘱托的四位辅政大臣,选定的八岁皇子登基。<!---->
绝不是他想要的!<!---->
而是临终前的无奈之选!<!---->
现在没有经过“苦果加身”的刘彻,依旧是想着“驱逐匈奴”、“渴望长生”、“沉迷享受”的昏聩老龙。<!---->
酷吏、近臣,长安如今的乱象,是他一手造就的。<!---->
没有尝到后果,没有后悔,就不会改变。<!---->
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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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因此,刘靖才意识到,要将“丞相案”,当做大汉转向的风向标,有多难。<!---->
“要想敲响这座警钟,还得造更大的敲钟槌!”<!---->
“公孙贺案件被人掩盖,恐怕我已触怒到他的禁忌。如今廷尉、御史大夫都绕着我走,天子恐怕也在恼火我追的太深,查的太多!”<!---->
刘靖心中分析着目前的局面。<!---->
不过还好。<!---->
今日也算是解了太子宫的危局。苏文、韩说等人认罪之后,太子宫搜到的桐木人偶,已经证明是被诬陷……<!---->
接下来,公孙贺这边如果没什么进展。<!---->
那就让席卷长安的驱逐方士的风暴,来的更猛烈一些。<!---->
想到这儿。<!---->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在御史大夫和廷尉继续躲着刘靖的时候,他也是加大了驱逐方士的力度。<!---->
他索性加重惩罚措施,不仅罚钱一千,还将留置不去的方士,直接发配去五原郡守卫边防三月。<!---->
越发严厉的惩罚,效果自然也就越好。<!---->
这些方士以及背后的主人,从各种渠道来找自己,甚至都能找到长乐宫的卫皇后头上。<!---->
不过在刘靖去了一趟长乐宫,分析利弊得到了其支持之后,当下就再无阻力!<!---->
很快……<!---->
随着他亲自动身,以强硬手段,前去几个难缠的关内候家里,甚至连贰师将军李广利的府邸也拜访了后。<!---->
半个月过去,长安终于清净了。<!---->
他现在走在大街上,入目可见,原本长安街市各地算卦、相面的摊子明显已成绝迹,就连两旁的店铺,也没有了什么“云上真人”坐镇的等等标识。<!---->
一眼看去,耳目一新。<!---->
只是突然,刘靖耳朵一动,眉头微微蹙起。<!---->
“这景皇孙不分好坏,这段时间咱们的生意都黄了。”<!---->
“他一个大棒全都想打死,家里本来准备最近搬迁,特意请的先生,结果一问,早十天前跑出长安不知去哪儿了,害得我屋现在都不敢搬。”<!---->
“随便一搬就算了。”<!---->
“不算日子,不知道冲煞,府里要倒霉了,我找你麻烦!”<!---->
“唉,谁说不是呢,我家娃儿预备大婚,都找不到个先生算算日子……”<!---->
“再等几天,再等段日子,我听好多人说,这景皇孙估计要遭难了……”<!---->
“怎么个说法?”<!---->
“你们看着就是,听说还和景皇孙求雨有关,好事变成了坏事。这下子麻烦大了,清完方士恐怕也要被陛下亲手折断这把利剑。”<!---->
随着听去,耳边几乎全是埋怨的声音。<!---->
还有些预测他后果的,刘靖无奈的笑了笑,他随意的听着,也有人说他的好。<!---->
“不过你别说,我倒觉得挺好,起码这段时间不用担心谁举报我家埋了什么玩意。”<!---->
“这倒也是,以前看见那群羽毛插在身上的玩意,我都想跑八百里远,现在也不担心了,还日子清净了不少。”<!---->
“清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