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奥德彪把自己关在书房,点了一盏煤油灯,就开始思考起来。
既然曾哥已经说了药品很难进入布隆迪,那就不考虑从国内进货了。
毕竟连曾哥都搞不定的手续,自己这种没人脉没资金的小卡拉米,就不白费心思了。
能不能找平替产品呢,比如花露水,花露水又不是药品,是生活用品,进出口没有限制。
答案是不行。
或许风油精的市场如今在华夏正在被花露水逐步蚕食,但两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风油精中含有薄荷脑、樟脑、桉油等成分。
这些成分散发的气味可以有效驱赶蚊虫,其呈弱酸性,还能中和蚊虫叮咬后的碱性毒素,起到消毒抑菌、缓解痒痛的作用。
在非洲,疟疾等通过蚊虫叮咬传播的疾病肆虐,风油精的强效防蚊作用对当地居民来说非常重要。
其他的缓解头痛脑热、感冒发烧等作用,也非常实用。
而花露水的主要功效虽然也是防蚊虫叮咬,但其防蚊效果相对风油精来说弱很多。
花露水更多用于在被蚊虫叮咬前涂抹在皮肤上,起到预防叮咬的作用,但在被蚊子叮咬后止痒、消毒的效果可能不如风油精显著。
要知道,最开始花露水是被当作是护肤品、化妆品来进行售卖的,有一百多年历史了。
它最初的火爆是因为其香味,而不是其有多好的驱蚊效果。
此外花露水的价格比风油精贵好几倍,对于非洲地区来说,经济实惠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也是为什么后世在非洲火起来的是风油精而不是花露水了。
还是不搞花露水了,前世都没在非洲火起来的玩意,奥德彪不敢去赌它如今能不能火起来。
还得是风油精。
想来想去,看来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在非洲建厂生产风油精。
只可惜风油精不同于瓦拉吉,风油精对生产工艺要求较高,组成的成分需要精确的配比才能达到良好的药效和使用体验。
每种成分的性质不同,对其纯度、质量的要求也很高。
所以单靠奥德彪一个人,根本无法手搓风油精,还是要合作啊,合作才能共赢。
至于奥德彪有没有生产药品资格,销售药品资质之类的,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因为奥德彪到时候不打算把风油精归为药品来买,就当作是普通商品卖就行。
反正消费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产品有什么功效,效果强不强,他们用过自然就会知道,没必要特别标注是药品。
在华夏,风油精被划分为药品那是不得而为之,因为制作风油精的薄荷脑、樟脑、桉油、丁香酚这些成分,具有多种药用功效。
比如薄荷脑能清凉止痒、促进局部血液循环、减轻疼痛;樟脑有温散止痛、开窍辟秽的作用;桉油可杀菌、消炎、镇痛;丁香酚具有抗菌、止痛、抗氧化作用;水杨酸甲酯具有消炎、镇痛、止痒等作用。
用这些成分制作的产品,你不想标药品,都会被强制标注为药品。
但布隆迪不一样,非洲大部分国家药品属性都是商家自己申请的,并不以你产品的成分来进行强制要求。
所以风油精在华夏生产的话,它就是药品。但在布隆迪生产的话,它可以是一个普通的商品。
这样就可以绕过药品生产销售方面的限制。
第二天一大早,奥德彪又骑着自己的二八大杠去了大使馆。
曾哥和张哥王哥他们正在吃早餐,又成功蹭了一顿早餐。
“昨天想的怎么样了?”曾哥咬着一个馒头,就着榨菜吃了一口后,问道。
奥德彪咽下嘴里的食物,眼神闪烁着兴奋,开口道:
“曾哥,我昨天想了一晚,确实,从华夏直接进口风油精这条路子行不通,手续太复杂了。但我觉得咱们可以在布隆迪本地建厂生产风油精!”
曾哥闻言,手中的馒头停在了半空,他惊讶地抬起头,看向奥德彪:“建厂?这可不是小打小闹啊,奥德彪,你认真的?”
奥德彪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
“没错,曾哥,我是认真的。风油精在非洲真有市场,而且它的成分虽然特殊,但并非无法在当地找到替代品或者原料。只要我们能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解决生产工艺的问题,我相信这个计划是可行的。”
张哥和王哥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王哥问道:“那原料问题怎么解决?还有,生产工艺真的能在短时间内搞定吗?”
奥德彪胸有成竹:“风油精最重要的两大原材料无外乎就是樟树和薄荷。
布隆迪是山地国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森林,樟树的话,我记得因博地区那边有很多,距离这边也不会太远。
薄荷更简单了,布隆迪到处都有野薄荷。
还不够的话,布隆迪政府近几年正在减轻对咖啡种植的依赖,我可以承包一些土地专门种植风油精的原材料,价格也不会太贵。”
说到这,奥德彪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真正关键是生产工艺,我想的是聘请专业的技术人员来指导,或者与华夏的生产商合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