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把礼盒放到茶几上,冲着许汀兰挤眉弄眼:“汀兰,弟弟的一片心意,你不打开看看?”
许汀兰道:“一个人的心意不是光用看就能看得清的,你说是不是,汀舟?”
不待许汀舟接话,只听父亲许远山干咳了一声,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好了,你们站着说半天话不嫌累啊?快过来坐下吃饭吧。”
许汀兰哼了一口气,道:“呵呵,爸爸果然心疼儿子。我们其他人站久了倒没什么,汀舟毕竟腿不好,怕是站不动了。”
许远山脸上的表情是在强行克制着即将发怒的情绪,许汀舟则一言不发地走向餐桌。
“汀兰,我希望一家人能开开心心地为你庆生,你也要适可而止。”许远山压低了声音对自己的女儿道。“他是你亲弟弟。”
“我有说错什么吗?”许汀兰不顾丈夫的阻拦,红了眼嘶吼道,“你不能太偏心!”
“姐,”许汀舟扶着餐桌的桌角,沉着声说,“如果你那么不欢迎我回来,我也可以不回来。”
“你哪里也不准去!”许远山高嚷道,“这里是你的家,谁也没有资格让你走!”
许汀兰冷笑一声:“汀舟,你可以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爸爸永远会给你最大的自由选择度。你以前痴迷于绘画、雕塑、琉璃,爸爸就认为你是个天才艺术家,给你请最好的老师,也不逼迫你继承家业;后来你出了事,做天才艺术家是没希望了,爸爸又迫不及待地想把家业转交到你的手上!真好啊!你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