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此时嘴里若是含着一口,恐怕林棉会形象尽失地喷出来。
这种对白的潜台词,她还是能听懂的。
“许老先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林棉抓了抓耳垂,有些无奈。
“不见外的话,叫我许伯伯好了。”
“许……伯伯,”她艰难改口,“或者说,我误会了你问话的意图?”
“不,你没有。”许远山看着她的脸,说“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知道我的心思。”
“我好像是猜到一些,可我不太明白啊!”她一脸尴尬和无辜,“不,应当说,我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您产生了误会。”
“小林,你不要激动,”许远山倒是很沉着镇定,“听我慢慢和你说。”
林棉其实觉得今天的这次见面满荒谬的。如果是过去,她一定觉得这种情节只会发生在狗血影视剧里。如果今天请她的不是许汀舟的父亲,恐怕她早就拂袖而去了。
“小林,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在得到肯定的许可后,许远山继续道,“汀舟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你可知道?”
“听说过一些,但不知详情。”想到她的伤残,她的心思、她的声音都变得柔软。
“大二暑假的时候,我带他去的高尔夫球场。”许远山的眼睛里有了一抹浑浊的湿气,“突然而至的一场雷暴雨,他被闪电击中,电流从右臂贯穿到了他的左腿。结果就是,右臂截肢,左腿也受了严重的损伤。你应该看得出来,他的膝盖和脚踝都不好,肌腱也损伤得比较严重。普通人像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