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永远记得为我亲手戴上戒指的这一幕,又没说要你搞单膝下跪这一套虚礼!”她心疼死他了,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一不小心说出口的虚荣心。
许汀舟借着她的力才站直起来,随后蓦然拥住了她:“棉棉,我以后都叫你棉棉好吗?你真好、真暖啊……”
“我一辈子都暖着你!”她像只小猫似地蹭着他的胸膛。“汀舟、汀舟,你这里也好暖、好暖!”
他们进了画室,许汀舟抽出一张画纸,又拿了画纸夹走到支好的画架前。
他低下头,动作很娴熟地用下巴按压住画纸,随后用左手打开了夹子。
林棉的心痛了一下,想到刚才他用下巴开戒盒的时候,她只顾着傻乐,竟忘记了他的不便,心里不禁埋怨自己过于粗心了,竟然没有看出来他有多么不便。
在许汀舟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固定住画纸的另一角时,林棉替他按住了画纸:“以后,需要我的时候,要记得说。我太笨了,太没有眼力见了,我和你刚认识我的第一天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所以你要记得主动跟我说……”
“是那个时候的我对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太苛刻。”他说,“其实,你一直都做得很好了。无论是工作、还是作为我的女朋友。棉棉,我实在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谢谢你那么好相处,才让我没有错过你。”许汀舟在林棉固定好的另一边画纸的位置夹好了夹子,笑道,“谢谢老婆。”
林棉没想到他对这个称谓说的如此自然,立马双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