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触感令她眼?中浮现讶然,“这样的情况几天了?”
“……从离开夫人?开始,一直这样,晚上尤其厉害。”
虞策之又回想起?那日晚上,他和舒白的一夜荒唐,以及到最后自己狼狈的乞求,不由面色微变,露出几分郁色。
“一直这样?”舒白看虞策之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颇有肃然起?敬之感,“你没有看大夫喝药?”
“喝了……”虞策之郁郁道。
他高热不退倒也不能怪宫里的太医,腹部的伤势本就红肿起?了炎症,舒白那日又没有留什?么情面,做得太狠,事后清理不到位,他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不说?,连日来心?绪不稳,处理国事之余,每时每刻他都在想如何在房事上胜过舒白。
如此种种叠加在一起?,导致虞策之病因复杂,高热难退,面对御医时,他又讳疾忌医,根本不肯告知几个御医,说?自己和舒白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下面的那个。
虞策之眉宇间恹恹的,高热令他头脑混沌,他甚至无法察觉自己在说?什?么,“夫人?,我能上去?吗。”
他不给舒白回应的时间,仗着高热上头,手脚并用,不管不顾地爬上舒白的床榻。
顺利爬上来后,他大脑仍然处于迟钝状态,分明已经?‘登堂入室’,却又开始顾及分寸,不敢掀她身上的锦被,只敢在她身侧缩成一大团,以胳膊为枕,眼?皮一沉便要睡过去?。
舒白目光沉沉,冷脸看他动作,见他蜷缩在自己身边,连枕头也不敢染指,冷肃的面容稍稍缓和,藏在枕下的手缓缓放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