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看见一根麻绳粗的红线连在舒白和?虞策之身上。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挽回舒白,更失去了尝试的勇气。
手无力垂下,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他盯着?舒白背影的眼神有多么嫉恨不甘。
昨晚的筵席早就结束,霍耀风失魂落魄回到?临时居住的小屋。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摆着?两个木板做成?的窄床,分?别置于屋子的两端。
霍耀风回去的时候,霍如山正躺在其中一张窄床上,手中不停把玩着?他爱若珍宝的骰子。
见霍耀风回来,霍如山顿时起身迎上来,期待地问:“回来了,怎么样,舒白的态度如何,一时不软化也没关系,天长地久,她?总会回心转意,我的儿子才高八斗,她?不可能不会回头?。”
霍耀风避开霍如山,低声说:“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舒白和?我已经没有可能了。”
“废物!”霍如山顿时拉下脸来,破口大骂,“孬种,送上门来的荣华富贵你也抓不住!”
霍耀风薄唇紧抿,双手紧握成?拳,静了半晌,喃喃道:“我争不过?他。”
“争不过?谁?”霍如山不耐烦地问。
霍耀风忍无可忍,终于吐露出心中难以启齿的秘密,“虞策之。”
“谁?”霍如山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重复,“皇帝?皇帝和?舒白怎会有牵扯?”
“舒白同我和?离后,大半时间都和?虞策之在一起。”霍耀风冷冷说。
“此事当真?为什么不早说?”
“你以为我不想吗?虞策之和?我有言在先?,甚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