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露怒色,“虞策之,我没有时间看你发疯!”
虞策之呜咽一声,咬牙堪堪止住破碎的声调,“我没疯。”
他?忽地伸手拥住舒白的腰身,猛地吻上来。
近乎虔诚的吻却没能唤醒舒白半分怜悯的情绪,虞策之颤声说:“之前我们不是很好吗,在竹屋,在京城,在城外的树林,你怎么舍得和朕分开。”
他?轻蹭她的脸颊,依偎地望着她,“夫人,你怎么忍心扔下阿拾,阿拾还?要服侍夫人。”
“别跟来这?套,你要是敢乱来,便休想?再回到我身边。”舒白捏住他?的下颌,冷声警告。
不等虞策之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凌乱噪杂的脚步声。
舒白眯眼,知道是江齐峦的叛兵闯进来了。
她顿时揪住虞策之的发丝,扣住他?的脑袋,“别说话了。”
紧闭的门扉被‘轰’地一声推开。
江齐峦虽然失去太守印沦为阶下囚,几乎一无所有,但他?昔日的心腹亲信都没有被清算,他?们虽无兵权,但每个人手底下都有豢养多年的府兵,聚少成多。
训练有素的兵甲将阁楼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江齐峦等人只以为是他?们出其不意,太守府疏于防备,他?们才能如此?轻易地进入府邸内围。
江齐峦比先前消瘦许多,撕去温文儒雅的伪装,他?的五官看上去精明,充满阴狠的算计。
他?想?得很简单,纵然舒白拥有南境全部的兵力又如何,二?十万大军驻扎在各个要塞,不可能随意调动,更?不可能像暗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