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劫的!你聋了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什么财来着,反正是值钱的东西都得给姑奶奶我留下咯!”
“啊,我没钱!”
段崇义惊呼一声,一伸手却是捂到了自己的胸怀。
“嘿嘿!”黑衣女子愉悦一笑,笑声犹如银铃一般清脆。心想:真是块傻木头。
“没钱的话就别想从这里过去了!”
段崇义听完转身便往回走。
见他如此,黑衣女子不禁用奇异的语气问道:“你真不从这里过了?”
“过,当然要过!不过我得等你走了之后我才过。”
黑衣女子差点呛住了自己,随后暗骂了一句,纵身上前。
段崇义只觉一阵醉人的香风袭面,转瞬间便即消失无踪。
这香风是散去了,段崇义的那一张脸却是从头红到了脖子根,红得滴血,红得像猴子下坐的东西。
“喂!其实你不交钱的话也可以,只要……”
黑衣女子叫住了还要离开的段崇义。
“只要什么?反正我是没钱的!”段崇义说的话很决绝。
“只要你能赢我,不管是轻功还是剑法!”
段崇义斟酌了良久,最后他才回道:“在下与姑娘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比!”
黑衣女子气得一顿脚,喝道:“你比不比?”
“不比!”段崇义肯定的回道。
“呵呵,那好!不比的话,这个东西你就别想着拿回去了!”
黑衣女子说完,一伸手便将一串丁零当啷的东西给展示了出来。
只见那物是一个玉牌,玉牌上系着一个金黄色的香囊,香囊底下还拴着根奇形怪状的断矢。
一见此物,段崇义连忙伸手入怀,然而怀中此时却是空空如也,没有东西。
“你!那是我的!”
“呵呵呵呵,想要就来拿吧!”
黑衣女子的笑声美妙犹如银铃般清脆,脚下转瞬间便到了丈许之外。
“你站住!”
段崇义十分的焦急,那可是他……唉,看我追到你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各自施展着自己的轻身功夫。
这三年来段崇义用他祁连剑派之中的“赶月追山步”可是追到了不少的兔子,这追人可还是第一次。
不过三年的努力也不是白费,眼见抓着抓着时,那女子却一俯身跳到了另一边。每每如此,更是急得段崇义脚下发力发力,再发力。
这两人一追一跑,好似追赶,又好像是在嬉戏。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又向右,不知不觉便跑出了十七八里。
突然,黑衣女子猛然的停了下来,她口中呼道:“不比了,不比了,累死姑奶奶了!”一边说着却是一边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