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那独孤鸿慕和冷逸天的枯骨埋葬,之后,才离开狭窄的山洞。一路上有惊无险,披星戴月。
常言道:下山容易上山难。这对段崇义来说就是骗人的。
这不仅仅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
“木头,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了?啊,你的手!还有你的背上怎么全都是血啊?”
“没事啦,小伤而已。”
也许,只有走到别人的背后我们才能发现对方到底背负着多少的伤痕与痛苦。
“真是木头,受了伤也不告诉我!”
王飞燕绯红着眼睛,一时间段崇义竟错以为那些伤口都是受在了她的身上。
“真没事了,咱们快回去了,还有二十多里的路呢!”
“哦,那咱们走慢一点。”
静谧的庄园,静谧的小屋,寂静的夜里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来人一身黑衣,从头蒙到了脚。过得半晌,他却是脚步轻盈的从屋内走出,一转瞬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天上是昏沉的繁星,地上是矫健的人儿。矫健的人儿心里畅快,心里高兴。
“木头,你赶紧睡吧,这几天你一定要好好的养伤,等你的伤好了我再来找你!”
“恩,好!你也早点休息。”
翩翩的燕子出了房门,待正欲离去之时却被那房内的少年给叫住了。
“飞燕。”
“恩?还有事吗?”
“谢谢你!”
“知道了!”
燕子翩翩而去,留下一个多愁善感的少年。
东方冒白,看来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疲倦的人儿已经入睡,在那不知疲倦的灯笼之下却缓缓的挪出来一个人影。
伟岸的影子被火光拉得远长,但听那人影喃喃而道:“既然口诀没有,那就只能按照原来的方法走了,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了吧。唉……唐王刘,唐王刘,剑城风雨几春秋,何时解忧愁?”
段崇义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去的,他是抱着那柄犹如自己亲人的渊虹剑入睡的。对于上面的那些花纹,他早已了然于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朗朗大殿之上高升九层云梯,高高的九层登云梯之上懒懒的坐了一位锦衣华服之人。
云梯之下三人束手而立,其一身着蓝衣白丝电纹袍,其一着血红火云袍,其一白衣如雪。
三人不动声色,这时却闻九层登云梯之上传来话语:“今日剑冢金银二将来报,说是昨夜渊虹剑失窃。尔等可有些许消息?”
大殿之上本来就十分的安静,此话方一问完,那微弱的呼吸之声更是听不到一分。
待等了半晌无人答话之后,登云梯上又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司马雄,那青龙令可有眉目?”
听得问话,着电纹袍的男子便挺着自己的鹰钩鼻走了上前,双手一拱便道:“启禀庄主,属下还在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