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她,却没有好的办法。情急之下,白昊天用剑在左臂上狠狠划了一下,疼痛让他恢复了理智。
他握着剑,血顺着手臂往下流,他皱着眉,看清面前的女人,看着她的双瞳,不再冲动,却也不知该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女子见状,收回逼人的目光,愣了片刻,居然笑了,“我有那么恐怖吗,把你吓成这样!”
她的笑很美,他看得很警觉。
女子走到箱子侧面,背着身伸手打开箱盖。白昊天正奇怪她开箱的动作异于常人,就见一股烟雾从箱子里散出,像是迷烟或毒气。白昊天正想躲远些,就听女子道:“散了就没事了。”
说话间,女子将箱盖完全打开靠在岩壁上,用手扇了扇烟雾,稍后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酒坛,打开,醇香扑鼻,白昊天很警惕。
女子取出一个碗,倒出些酒,端着酒碗走到提着剑的白昊天身边,“帮你擦擦吧。”
白昊天:“……不用。”
女子:“你自己擦也行,不过你还得拿着剑不是,以防我对你不利。”
女子抬碗喝了一口,“没毒。只是比较烈,一般人喝了容易醉,擦伤口挺好。”
白昊天没见过这种人,不知该如何处理当下的情形,他不想涉险,也不愿露怯,最让他忐忑的是他猜不出这人的意图。正在踌躇之时,女子已经用棉布沾了酒给他擦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