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侧福晋哪天豁出去要闹,就算闹到御前福晋也不会受委屈,可若外头传得沸沸扬扬,他们只会说咱们家不体面,说福晋不贤惠。”
胤禛跟着孝懿皇后长大,多少学了几分嫡母的性子,最烦顾虑外人的眼睛嘴巴,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能让毓溪受委屈,更不能让自己成为朝堂里的笑话。
“我知道,从没与李氏红过脸,总是哄她高兴的。”胤禛不情愿地说,“你们放心,我不糊涂,就算不为自己想,还有额娘呢,不然他们嘲笑完福晋,就该指责额娘的不是了。”
此时卧房那头有了动静,像是福晋醒了,胤禛顾不得吃饭,转身就来,的确是毓溪醒了,正唤人要茶水。
胤禛从婢女手里接过茶,尝了尝温热刚好,才亲手搀扶妻子坐起身,要喂她喝。
“你做什么呀……”
“我的闺女欺负了你,当阿玛的不得补偿补偿?”
毓溪一脸倦容,但心情不坏,好新鲜地看着丈夫“四阿哥今日去了哪个衙门,怎么学得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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